於盛優納悶的抬頭,看著一臉羞紅的宮夫人道:“我沒給你下過春 藥啊。”
“你那天不是說要給我下的嗎?難道那晚你沒下?”
“我只是說說,我怎麼可能給婆婆你下藥呢。”
“你真沒下?”
“我發誓。”
宮夫人的臉刷刷的紅了,自言自語道:“那為何那晚……”
“那晚怎麼了?”於盛優湊耳過去問。
“咳,沒事!”宮夫人甩了甩雲袖,丟下一句你們早點休息後就跑了。
於盛優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搖搖頭:“都說女人四十如虎,果然不假啊。”
“娘子,你說什麼如虎?”
“你娘。”
“我娘怎麼了?”
“如虎。”
“為什麼如虎?”
“飢渴。”
“那遠修給她送些吃的?”
“不用,你爹爹應該能餵飽她的……”於盛優說著說著忽然拿出一粒藥丸出來,丟給宮遠修:“吃了。”
“哦。”宮遠修看了看手上黑忽忽的拇指般大小的藥丸,抓抓頭道:“娘子,遠修還不飢渴,不用喂。”
“= =”於盛優眯著眼默默看他。
宮遠修撇撇嘴,張嘴,把藥丟進嘴裡,吞下:“吃完了!”
於盛優問:“什麼感覺?”
“感覺……好暈。”宮遠修說完,就直直的倒下!
……小劇場…
某月:你給他吃了啥?
於盛優:藥。
某月:不是毒藥?
於盛優:不是。
某月(放心的):還好還好。
於盛優淡定道:是我做的藥。
某月:……啊啊啊啊啊啊啊!那豈不是比毒藥還毒!我家小修修才出來這麼一下就掛了!啊啊啊!你賠我男主!你賠我男主!我和你拼你!
她想當神醫(上。下)
於盛優看著躺在地上挺屍一般的某人,蹲下身來,從懷裡掏出一卷羊皮,將羊皮攤開,裡面數百根銀針針針發亮,在月光的反射下,發出清寒幽紫的光芒。
眏兒拿了起一根銀針,放在眼前認真的看了會,她學了三個月的銀針啊!終於有用武之地了。轉眼看了看沉睡著的宮遠修,她抬抬嘴角,微微一笑,笑容在幽深的夜裡顯得有些詭異:“相公,別怕,我現在就來治你。”
宮遠修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如扇子一般的蓋住他清明透亮的雙眸,於盛優放下銀針,拉開他的衣服,他胸前的肌膚裸漏了出來,她找到一個穴位,按住,準備下針。忽然肩膀被拍了一下,她轉頭去看,只見去而復返的宮遠夏正一臉不爽的站在她的身後,於盛優皺著眉頭問:“幹嘛?”
宮遠夏同皺眉:“應該是我問你幹嘛吧。”
“我?我在做事啊。”於盛優肩膀一聳,甩開他的手。
宮遠夏看著被迷暈的宮遠修,不爽的皺眉:“什麼事情非得把我大哥迷暈不可?”
“我不是怕他反抗麼!”他要是看見銀針哇哇大叫怎麼辦,她的手藝本來就不好,他叫的話,她會出錯的,她出錯就會下錯穴位,下錯穴位他也許就會掛掉!
“反抗?”宮遠夏看著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宮遠修,思想有些歪,不過他還是努力的相信於盛優的清白:“天色也不早了,什麼事都天亮再做吧。”
“白天沒有感覺。就得晚上做。”她一到晚上就思維敏捷,特有靈感。
“晚上?”宮遠夏咳了一聲,有些不自然的說:“那就多叫些人來幫忙吧。”
“不行不行,這事誰也幫不了,再說有人看著,我會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