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凌點了點頭，緩緩開口說道：“難怪，之前與那莫語對上的時候，能夠明顯感受到他身上氣息已經觸碰到了萬法境，卻是依舊停留在靈淵境之上。”
蕭言笑了笑：“那是當然了，那小子的天賦雖好，但想要凝聚出天道萬法，還差了一些……”
聞言，林凌似乎明白了什麼，雙眼微眯，低聲說道：“難怪這莫語費盡心思想要奪取天陰大陸靈脈，難不成就是為了這天道萬法。”
蕭言點了點頭，呵呵一笑：“你覺得呢？若是為了這個，他又怎麼可能會離開帝州，跑到這種荒郊野嶺來啊？”
“這個莫語，野心還挺大的啊！”
蕭言微微一笑，解釋道：“這莫語畢竟是大帝后人，身懷帝境血脈，所面臨的壓力巨大無比，他若是連天道萬法都無法凝成，日後更別說觸碰帝境了，恐怕準帝都難。”
“原來如此……”
眼下莫語不在，林凌也懶得管他了。
畢竟，如今的林凌，腦子裡面就幾個字。
生死看淡，不服就幹！管他什麼境界，先打再說，打不過就跑咯！
“對了，大哥！那這天道萬法和我那靈淵百萬丈，比起來誰更加厲害一些啊？”林凌好奇地問道。
“自然是你的靈淵百萬丈要強上許多！畢竟這麼多年了，我還只見過你小子一人走到了這一步。”
“如此說來，以我前面的基礎，突破到天道萬法，豈不是輕輕鬆鬆咯？”
看見林凌自信滿滿的模樣，莫語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小子還挺有自信的啊！”
林凌笑了笑，應聲回答道：“那是當然了！做人若是沒有自信，豈不是和鹹魚一樣了啊？”
“也是……”
“若是你小子不出意外，老老實實修煉，等上個十年八年的，邁入天道萬法絕不是問題。但是……”
最後那兩個字說出，蕭言聲音沉重了幾分。
林凌看著他，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小子提升的太快了，別人都是一步一個腳印，你最近的修煉速度，和一步登天沒什麼區別了。”
林凌撓了撓頭，苦澀一笑。
“大哥，原來提升的太快，也有錯啊！”
“剩下這段時間，你可得好好修煉了，把之前落下的底蘊，全部補回來，否則你小子天道萬法就懸了，沒了天道萬法，帝境就更難了……”蕭言苦口婆心地說著。
“好了，大哥你別說了，我都知道了！”
不知道為什麼，蕭言和林凌認識這麼久，越來越像老媽子了，說話愈發囉嗦……
估計，這就是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