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事兒,不過嘛,這等事兒只能意會卻絕不能言傳,陳武可不想讓手下諸將看出些端倪來的,也就繃著臉,從鼻腔裡冷冷地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陳武能沉得住氣,可沙魁卻是沒那麼好/性子了,先前的血戰中那些慘死的唐軍戰俘大多是他的嫡系手下,而他自己也身中數刀,心裡頭憋著一肚子的氣,一聽說那班此時正躲在書房中,哪還能忍得住,一把撥開那名彙報著的果毅校尉,紅著眼便抽刀子衝入了書房中,口中高聲吼道:“那班老兒,拿命來!”
該死的莽夫!陳武一見沙魁如此衝動,暗自罵了一聲,一揮手,率領著十數名親衛也衝進了寬敞的書房之中,入眼便見沙魁正揮刀與三名宮廷侍衛打得不亦樂乎,苦笑了一下,一揮手道:“上,全都拿下,留那班老兒一條狗命。”此令一下,十數名親衛一擁而上,一陣亂刀狂劈,將那三名膽敢抵抗的宮廷衛士剁成了肉泥,而後亂刀齊齊指向被白建業護衛在牆角處的那班,“放下武器,饒爾不死”之聲紛亂地響成了一片。
“都退下!”陳武唯恐眾人亂刀之下收不住手傷及那班的性命,忙不迭地搶上前去,高聲斷喝了一句,一起子親衛這才紛紛收刀後退,沙魁紅著眼還向殺上前去,卻被陳武一把握住了手腕,掙了幾下都奈何不了陳武的神力,這才不得不氣哼哼地停了下來,只是鼓著血紅的雙眼死盯著躲在白建業身後的那班,如同嗜血的惡魔一般。
“此城已在我大軍的掌控之下,爾等已是插翅難飛,此時不降更待何時?”陳武將沙魁往身後一拽,掃了眼哆嗦著的那班,冷著聲地說道。
那班雖明知自己其實並無生命危險,可眼睜睜地看著三名宮衛被瘋狂的唐軍官兵生生剁成了一堆的肉泥,還是嚇的夠嗆,再被如同惡魔一般的沙魁一嚇,早已是膽氣全無,陳武話音才剛落,那班便有如殺豬一般地叫了起來:“寡人願降,寡人願降。”
“陛下,您不能啊,陛下!”挺刀而立的白建業一聽身後的那班說出了投降的話語,臉色“唰”地便白了,扭過了頭,幾乎是用哀嚎的聲音道:“陛下,大將軍的大軍數日內必到,我龜茲不能亡啊,陛下,您不能降啊。”
“混賬,爾要寡人橫死當場麼,還不放下刀,寡人降了!”那班被白建業的諫言弄得惱羞成怒,眼一瞪,張口便罵了起來。
“唉,國已亡,此身何用,此身何用,蒼天啊!”白建業見無法阻止那班投降,自己又無力掩護那班突圍,眼瞅著國破家亡,傷心之餘,猛地橫刀於頸,只一抹,一道血箭隨即噴將出來,白建業魁梧的身子向前踉蹌了一下,緩緩地倒了下去。
滿屋子的唐軍官兵都被白建業悲壯的死所震撼,一時間全都呆住了,一派詭異的寂靜,良久之後,陳武長嘆了口氣,揮了下手道:“來人,將那班押下去。”十數名親衛這才如夢初醒地一擁而上,將那班捆得結結實實地,拖將出去,忙亂間,卻沒有人注意到那班被拖出書房之時眼中所掠過的一絲得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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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龜茲人的反撲(一)
不對勁,這裡頭一準有蹊蹺!端坐在書桌後的李貞放下了手中的戰報,揉了揉太陽**,長出了口氣,起了身在房中來回踱了幾步,舒散一下因久坐而有些子發澀的身體,可腦筋卻並沒有就此放鬆下來,一股子不怎麼好的預感始終在腦海中纏繞不已,怎麼也揮之不散。
此際,于闐已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