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於家人離去。
秦國輝百感交集的拉著秦川的手“小川,這次多虧了你。”
“大伯,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小川,謝謝你。”
“哥,別傻了,一家人說什麼謝不謝的。”
秦川開啟屋內電視。
“你們先看著電視,我去送送我朋友。”
說著,秦川對大柱哥使了個眼神,兩人朝往外走去。
“這件事情辦的不錯。”
“老闆過獎了,以前在道上混,誰沒經歷些事情呀。只不過現在是法治社會,不能用以前的老辦法。否則,非要了他兩條腿!”
大柱哥憨憨的笑著,卻發現秦川面無表情。
他也尷尬的收住笑容。
“我的家人不可辱。”
大柱哥聞言,渾身不自覺的一哆嗦。
“老闆...你剛才不是說...放過他們...”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呃...好像沒有...”
“你在道上混了這麼久。也該聽過一句話,出來混有錯就要認,被打要立正。他們一句道歉都沒有,明顯就不知錯。再說,勒索畢竟是勒索,敲詐就是敲詐。法律可沒有說,把吃下去的錢吐出來,罪就可以贖了。”
“老闆...您的意思是?”
“我沒有別的意思,犯了法,就是犯了法。該進去蹲幾年,就讓他進去蹲幾年。否則社會秩序不就亂套了?要被其他人知道,犯了法,還能還錢抵罪。那麼,就會有更多人,肆無忌憚的無視法律。德柱啊,你現在是正經商人,得有社會公德心。該為社會和平,和諧社會,做出一點微薄的貢獻。”
大柱哥猛的倒吸一口涼氣。
這老闆...
報仇就報仇...
還非得說的這麼文縐縐的...
“是...是...是...明白了...明白了,老闆”
秦川微笑著搖搖頭。
“你不明白。”
“老闆,你不是把兩口子,繩之以法嗎?我明白的,我明白的。”
秦川幫大柱哥,打了打肩上的頭皮屑。
“發給你的錄音裡,只有他們夫妻兩個人的聲音。他女兒,沒有錄進去。但我這個人心善,捨不得看別人骨肉分離,所以你得讓他們一家在裡面團聚。”
大柱哥嚥了口唾沫。
果然,這些大佬,一個比一個狠。
都喜歡用溫柔的語氣,講最恨的話。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都要幫治安員,把這個敲詐團伙給我打掉,還社會一個公道,還社會一個和平!他們三人成團,已經成為了惡性犯罪組織。一定要發動,你所有的關係網。從嚴,從重判罰。”
“從嚴,從重...老闆,那是得判到什麼時候啊...”
“判到...判到國足世界盃奪冠那天吧。”
秦川說完。
大柱哥整個背後都已經溼透。
他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心狠手辣,但沒想到這麼心狠手辣。
見了他兩次。
兩人的行事作風都是一樣,斬草除根,絲毫沒有憐憫之心,他到底是不是魔鬼?
此時的大柱哥心有餘悸,還好當初懂得見風使舵,懂的好漢不吃眼前虧。
及時回頭。
否則自己不是被打死,就要進去蹲一輩子,踩一輩子的縫紉機。
國足世界盃奪冠...
這不就是終身監禁嘛...
太殘暴...
太狠了...
大柱哥心中唯一念頭,就是這種人千萬不能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