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船已有十餘起,傷我百姓幾百餘人,揚州撫軍中郎將領十艘戰艦圍剿幾個海島的強盜,只是……”
“只是什麼?”老皇帝怒斥道。
“只是這餘孽逃竄到會稽郡吳縣之後,便失去了蹤影。而這會稽郡屬吳王所轄,揚州撫軍不敢私入,只好請示揚州郡太守,這便有了這一奏章!”這一說完,大殿上便群起譁然。
“呈上來!”
“喏!”
看完奏摺的老皇帝勃然大怒,“藩王已成大漢的蛀蟲,朕就看看這天下是朕的,還是他們這群藩王的。劉太尉!”
劉舍趕緊出列,抱著朝笏,“臣在!”
“至於和親還是征討,朕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不要當朕的話為耳邊風,撤藩之事乃關係大漢的基業,若再有人和朕提這保藩王之事,朕絕不饒恕。還有這吳王之事,由你來查明,聽明白了嗎?”
“喏!”劉舍暗擦心中的冷汗。
“那都散了吧!”
司典太監高聲唱喏:“退朝——”
※※※※※※
淡淡地迷濛般的霧環繞在皇城內,城外腳下趕集的叫賣聲早已響了起來,看上去好不熱鬧。
而這皇城內卻是另一番景象,下朝後的大臣們是唉聲嘆息,在朝為官,誰沒有和那藩王們有一點利益關係,邊想著如何撇清這關係,邊挪著步子慢慢走在出城的白磚路上。
天牢與東宮相隔並不遠,只隔了幾道厚厚的牆壁和瞭望臺,可是守衛卻非常森嚴,幾隊守衛每半刻便巡邏一次,而這瞭望臺上亦有著幾名禁軍在把守著,城牆上亦三步左右就有一護衛在駐守著。
看著這嚴密的防衛,明晃晃的槍尖,語七七擦擦自己的冷汗,這自己若是不小心闖入進去,肯定必死無疑。想到秀兒那俊美的劍舞和輕便的身法,頓時羨慕不已,這武功的想法卻是越積越深。
他試探著走到這守衛的大門前,往裡湊了湊,卻惹來城牆上幾道狐疑的目光。
在這東宮和皇城中白日裡隨意行走的人,肯定是有身份的人,裡面也沒有對語七七發難,只是從那狐疑的目光中走出一道堅毅的身軀,朝下面看了看。
“哦,是語世子啊!不知世子所來何事啊?”那目光看到語七七羸弱的身子和那白皙的頸子,頓時瞭然,這語七七現在的身份皇城中人人皆識了。
“這……這閒來無事嘛,就隨便走動走動,哈——這不是待得久了,有些煩悶,不知不覺就走到這裡了,呵——”語七七臉皮都沒紅一下的撒起謊來,近來這撒謊也成了語七七的一種功夫。
那似頭目之人目光精銳地看了幾眼語七七,便也拱手佯裝笑道:“哦?也是啊,這天天待在皇城裡,確實有些悶。呵,世子還能隨意走動,不似我們這群當兵的咯,每天都得在這站崗。”
“守衛大哥也不必妄自菲薄,依小弟看,這裡應該是天牢吧?”語七七故作不懂的問道。
那頭目思考了下,見語七七挺客氣的模樣,並沒拿他們只是一個粗俗的人,好感也升起來。況且這皇城中來上朝的人都知這裡便是天牢了,想著語七七也是可上朝之人,遲早也知道的,便開口道:“嗯,是的,不然這裡怎麼可能花這麼多人手去看管啊,這些重犯若到了民間,那便是一場災難啊!”
“哈哈,是的,不介意的話,有空我請眾位守衛大哥喝杯酒吧?”
“世子客氣了,咱們這群守著天牢的小兵小將,哪有資格讓世子請咱們啊!世子現在可是太子身前的少師啊,將來也必是太子登基後的大紅人啊,和世子喝酒,小人是高攀了!”
“不知守衛大哥怎麼稱呼?”語七七和這位看似頭目的守衛套熱乎起來。
“呵,世子真是太客氣了,小人只是宮中一個小小的戊己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