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寅給我鼓勵,不住的提醒說點、點!大疤臉有一種普遍男人都有的心態,他看著一個美女這麼鼓勵我,卻不看好他。他越發的來氣,手上力道變得更重,還每打一下就罵一句廢物!
我來了脾氣,都說士可殺不可辱。我找準一個機會,在大疤臉輪拳頭時,我猛地出手,用自己手指對著大疤臉的右肩膀下方狠狠戳了一下。
其實我是沒啥信心的,因為自己真不懂點穴,但也很奇怪,我用點穴時,又覺得異常熟悉,甚至手法上也很熟練。
我戳中大疤臉後,他疼的整個臉都扭曲一下,往後退了兩步,右胳膊還無力的垂了下來。
他不服氣,罵了句娘,又把左拳舉了起來。我不給他機會,對著他左肩膀下方狠狠來了一下。
這下好了,他兩條胳膊都垂著。而第二次施展點穴後,我像被徹底啟用了一樣,覺得自己對點穴熟悉的實在不行了。
我雙眼露出一絲狠勁兒,雙指齊出,要對大疤臉的胸口再來一下子。
寅寅看出我的意圖,她突然嚇住了,甚至替大疤臉考慮的喊了句,“快住手!”
我雙指已經戳出去了,想收手也晚了,只能臨時調整下方向,但饒是如此,戳到大疤臉身上後,他還是慘叫一聲,倒退兩步噗通一下躺到了地上。
擂臺下的三個人趕緊爬上來,一個人對我揮手,那意思比賽結束了,另外兩個人湊到大疤臉旁邊,要對他救治。
這場比賽雖然沒宣佈結果,但誰輸誰贏不言而喻。寅寅招呼我下擂臺。等我倆湊到一起時,我看著雙手,回想剛發生的一幕,我驚訝的問寅寅到底怎麼回事。
寅寅沒回答啥,就讓我去旁邊坐著歇一會兒,隨後她也上了擂臺,檢視大疤臉的傷勢。
我稍稍糾結了一下,覺得自己不方便去湊熱鬧,我四下看看。遠處有桌椅,椅子下方還放著一箱礦泉水。
我坐過去,拿了一瓶礦泉水喝起來。剛才打鬥時,我手機一直在兜裡放著,這時我急著把它拿出來看看。
我擔心手機壞了,很巧的是,當我拿手機時,還有個電話打了進來。
我被突然出現的衝擊鑽聲嚇了一跳,我也打定主意,趁早把鈴聲換成小蘋果啥的。
我看著來顯,是周明。現在是午休期間,他急著打電話找我,肯定是要緊事。
接通後,周明先來了一句,說兇手用的那輛計程車找到了。
我心裡一喜,知道這輛計程車的重要性,只要能從它身上挖到啥重要線索,再順藤摸瓜,我們很能將兇手繩之於法了。
我問周明計程車的找到地點,我這就趕過去看看。
周明說在北市郊的廢車場。我這幾天研究了本市的地圖,對這個廢車場有印象。
我不再多說,囑咐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我又找到寅寅,跟她說了這事,這期間我也看到大疤臉身上的狀況了,被我點穴的那幾個地方,都出現了紅斑。
大疤臉整個人都昏呼呼的了。不過他都這德行了,嘴裡還不乾不淨的罵著呢。
寅寅支援我迅速趕往現場,但她不跟我一起過去。她把車鑰匙給我。我趕時間,也沒跟她說啥。
我開車用了二十分鐘,穿市區跑了二十多公里,來到廢車場的正門。
這裡停著兩輛警車,除了周明還站在廢車場門口等我以外,其他人都進去了。
我跟周明匯合後,問他什麼情況了。
周明搖搖頭,說他光等我了,具體啥情況還不知道呢。
我心說這小子光會拍馬屁,正事不做。但我沒批評他啥,帶著他一起往裡走。
這個廢車場很大,估計跟學校的操場有一拼了,四下角落裡都堆著報廢的車輛。其實也不是說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