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翅飛向遠方。
鷹主人也沒回來,就在村口等候著。我對他這種特殊人才大加讚歎,心說這裡的訊號是被遮蔽了的,有老鷹在高空盯一眼,無疑對我們幫助很大,甚至很有可能發現大盜撤退的行蹤呢。
另外姜紹炎也安排另一個人立刻工作。就是我說的那個戴眼鏡的男子。
姜紹炎特意找了一間沒起火災的屋子,讓眼鏡男帶著我們擒住的那個大盜走進去了,等屋門關上後,還有兩個特警舉槍站在這裡守崗。
我隱隱猜到眼鏡男會啥本領了。我們其他人一時間沒接到特別任務,姜紹炎又跟大家說,“現在就是等,只有新線索和新突破口出現了,咱們才能繼續跟蹤下去。”
但我們也沒閒著,有去守護吉普車的,有兩人組成一組在村裡溜達的。
我就是二人組的成員,跟一個特警搭班子,也不知道為了保護村子的“和平”,在這裡轉悠多少圈。
最後我是真走不動了,在快天亮的時候,找個牆角坐下來,閉目憩了一會兒。
這覺睡得迷迷糊糊,也不是自然醒的,有人叫我,說姜紹炎那邊有新情況。
我猜僵局要被打破了,我整個人累歸累,還是一下來了興趣,跟這人一同趕了過去。
我們匯合的地方很巧,就在眼鏡男審訊大盜的那個小屋裡,這名大盜的精神狀態很差,以前長著一副皮包骨頭的活屍樣兒,一呲牙的話,還有些猙獰,現在呢,他連呲牙的力氣都沒有了,躺在地上,耷拉著眼皮,拿出一副無精打采的架勢,我從個人角度分析,覺得他離死不遠了。
姜紹炎正跟眼鏡男聚在一張桌子上,這上面還有一張紙,畫著圖,都該是眼鏡男的傑作。
我們這些趕來的人也不客套,全聚了過去。
姜紹炎指著其中的圖,問我們知道這是啥吧?
我仔細瞧著。說實話,這圖畫的有點簡易,我只聯想起太陽了。其他人都皺著眉,拿出一副不可相信的意思,我能感覺出來,他們比我懂得多,似乎都明白這圖的含義了。
我不想暴漏自己啥都不懂的一面,也壓著性子沒問,等姜紹炎往下說。
姜紹炎給我們一段時間思考,又繼續解釋上了,“中間用圓形木樁圍成死者墓穴,外面用一尺多高的木樁圍成七個圓圈,並組成若干條射線,這是太陽墓的典型特徵。這種墓穴曾在1979年在孔雀河古河道北岸被發現過,這到底是哪個民族的墓地?把太陽作為墓的圖騰有何意思?到現在還是有爭議的話題,但經過昨晚的審訊,尤其用了心理催眠的辦法後,我們得到了一個重要線索,這些大盜就來自於西南禁區最深處的太陽墓之中。”
他說到這兒不繼續了,看著我們,留意大家的反應。
我是聽得直犯懵,姜紹炎的話,我當然聽的很明白,但這裡面涉及的內容,我搞不懂。
這些大盜竟然是墓地裡來的?難道都是死而復生的古西域戰士麼?這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而且太陽墓還不偏不正的出現在禁區深處。
我沒急著發言。其他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一番,不過都沒啥有用的建議,甚至最荒唐的觀點還認為,太陽墓既然用太陽做圖騰,弄不好真有邪乎勁,能讓人死而復生。
姜紹炎絕對是個求實主義者,他最後沒下任何結論,只強調,既然禁區太陽墓是大盜的老巢,我們也別紙上談兵,帶好武器過去看看就是了。
當然了,這個女兒村也是個重中之重的地方,我們不能因為要去太陽墓,就把這裡也捨棄了。
姜紹炎的意思,鐵驢那一車人還在灌木叢地帶挖線索呢,都過這麼久了,他們也該回來了。我們這次調整一下,換一批人留在女兒村,組織其他兩車人,去太陽墓。
我肯定是隨行去太陽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