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靜靜流淌……
林盛夏就守在醫院一整晚,直到第二天腰痠背痛的去上班。
本還為遇見許刈正而擔心,可一整天下來,她都沒有遇見他,還是聽別人說才得知他出差了。
怪不得今天會這麼的安靜……
沒人喊她去總裁辦,也沒人喊她去工地。
更沒人直接來到她的辦公室。
好幾次,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亦或者外面有皮鞋聲,她都有一種錯覺……
一抬頭看去,卻是滿心的失望。
林盛夏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中毒太深?還是有了強迫症。
連著好幾日,許刈正都沒有回來,而她忙著在工作與照顧顧凌瀟這兩件事上徘徊。
顧凌瀟不願住院,已經出院在家休息。
他在家,有何萍與傭人一塊照顧,盛夏也省了不少心。
這日,天色漸暗,她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發呆。
門外又響起了腳步聲……
一聲聲,讓她心煩意亂。
她就像中了魔咒一樣,一聽見這聲音就以為是他來了。
林盛夏捂著耳朵,微低下頭,不知道許刈正走進來,並且來到她的地面,拉開i椅子坐了下來。
他坐在她的對面,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察覺到灼灼視線,她一抬頭,視線便與他的相撞。
她錯愕驚訝,看著他久久說不出話。
反倒是他,閒適的往身後一靠,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菸,叼在嘴裡,“看見我這麼驚訝?”
他說著,手指滑過精緻的打火機,紫藍色的火焰瞬間將煙點燃。
他修長乾淨的手指,夾著煙,卻又不抽了,而是任由那煙忽明忽滅的獨自燃燒,“想明白了嗎?”
“什麼?”
她不懂他說的什麼,對視他深邃黑眸裡那股揶揄,她才倏然想起,他走之前,問她,“回去好好想想你都對我做了什麼。”
想到此,臉上就紅了。
她只當他是隨意逗她而說的,他卻像當真一樣隔了幾日還來問她。
林盛夏覺得尷尬,咳了幾聲,開始收拾東西。
他不出現,她覺得整個人像空了一樣。
他一旦出現,她又覺得渾身神經都緊繃著,隨時處於心臟要衰竭的狀態。
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故作鎮定的收拾東西,“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需要我提醒你?”
“不需要。”
“做了就想逃跑,這是你一貫風格嗎?”
這話說的,好似她真的像餓狼,對他做了什麼……
盛夏的臉是一片通紅,與她現在故作鎮定的表情那麼的不符合,她深吸一口氣,看向他,“許總,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已經忘了,而且印象中沒有跟你發生什麼,所以也請你忘了,別再提了好嗎?”
他挑眉,嘴角噙著絲戲虐的弧度,故意皺眉,做嚴肅的問,“我說的是……度假村的新規劃,你是不是誤會了?”
“……”
她語塞,心也塞!!
明顯是被他逗了!
林盛夏只得乾笑幾聲,“這件事還沒想好,不過許總放心,明早我會交上去。”
她幾乎咬牙說道,然後急忙抓起自己的包包,起身要離開。
走到門口,又聽他說,“林總監,是不是順手拿走我什麼東西。”
這樣汙衊的話,惹的她怒了,轉過身,“什麼東西。”
他站起身,走向她,筆直的站在她的面前,就像參天大樹。
“一件很重要的東西。”
“我沒有拿。”
“那為什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