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還冒著熱氣的咖啡,他臉上有一絲詭譎的神色。
“義大利?哼!”紀柔慈嗤哼一聲,隨即將目光移向遲怒,“真搞不懂他一天到晚說要帶我去義大利,義大利有什麼好玩,就算最著名的披薩,臺灣也到處可見。” 遲怒不由得掩嘴大笑,“殷堊,你真的要帶她去義大利?”
殷堊微慍的瞟了一臉不甘願的紀柔慈一眼,很快地收回視線,瞅著遲怒,“我現在可真的要重新想一想,帶了一個成天只知跟我唱反調的女人,搞不好義大利的斜塔真會為她倒塌。”
“什麼義大利斜塔?”紀柔慈不明就裡眼神在他們之間穿梭。
殷堊差點被紀柔慈的話震愕至眼珠子跳出來,“你不會真的連義大利斜塔都不知道吧?”
“我真的不知道。”紀柔慈坦然的神情不似在作假,“我只知道義大利有名牌服飾和披薩,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停頓了一會兒,她又說:“哦,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