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禹似乎並沒有察覺到燕拓那種幾欲蓬勃而出的怒火,繼續自顧自的道:「都說醫者父母心,相信王一定能夠理解臣心中的那種疼痛和無能為力,如果王您還想要繼續這樣虐待這位姑娘,那就讓臣親手結果了她,如何?」
「你閉嘴!」
燕拓怒喝道,也不知道為何,只要一想起「季疏雲」如同他所言的一般死去,他就心中沉痛……
並不強烈,卻連綿持續的痛。
王禹眉梢一挑,反問道:「王的意思是,以後不會再虐打這位姑娘了麼?」
燕拓蹙眉看著眼前的其貌不揚的男子,心中有種隱隱的熟悉感,但是又說不出來曾經在哪裡見過他。
見燕拓不回答自己,王禹又一次開口,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氣勢在其中。
「王?」
燕拓眯眼冷笑:「你敢威逼寡人?」
王禹淡淡一笑道:「不,臣不敢,臣只是把結果提前告訴王,如果還有下一次,大羅神仙都難救。」
大羅神仙都難救?!
燕拓聞言,心中更加焦慮,滿腦子都只有「季疏雲」的傷勢,甚至超過了眼前的人對自己的態度是如何,他冷冷道:「寡人知道了。」
王禹卻並不滿足,繼續道:「還有,在姑娘養傷的期間,切記不能有房事。」
「你……」燕拓何曾被人如此指手畫腳,甚至我說到了這等私密的事情上,「你不想活了?!」
王禹搖頭道:「不,臣想活,臣還知道,王也想讓這位姑娘活。而現在能夠救這位姑娘與苦難之中的人,就只有臣一人而已,所以王會讓臣活著。」
王禹說話的時候雖然低眉順目,但是他的態度卻沒有一點為人奴僕的低微,不卑不亢,進退有度,彷彿他和燕拓是站在同樣的地位上,商討著的事情。
燕拓牙齦咬得「嘎吱」作響,俊臉緊繃,他腦海中已經出現了一百種將眼前之人處死的方法,但最後,這滿腔的怒火竟然都被他奇蹟般的壓制下去,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
但是,一旦將來「季疏雲」脫離危險之後,他定會叫此人付出慘重的代價。
深深凝視了「季疏雲」蒼白的臉頰一眼,燕拓緩緩閉上了眼睛,用聽不出情緒的嗓音幽幽道:「你要好好照顧姑娘,如果她有任何的差池,寡人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不單單是你,還有你們整個御醫院的所有御醫,你們都一樣。」
言罷,燕拓毅然轉身走了出去。
雖然他的身子依舊挺拔,步伐依舊有序,但是仔細看去,就能看出其中的狼狽和虛浮……
只是,除了王禹之人,根本沒有其他人敢這樣大膽的打量燕拓。
此時此刻,其他的御醫們早已經嚇的癱倒在地,猶如一灘灘的爛泥,甚至有人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你……王禹……你簡直就是……你自己要找死,可不要把我們也拉上啊!」
「就是!我們這次真是被害死了!」
……
而王禹則是淡淡道:「依我看,這樣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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