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拓是病了,但是沒有外界傳言的這麼嚴重,他的身體安然無恙,本來中了毒的在季疏雲的調節之下,已經全然康復了,燕拓病的並不是身體,而是心。
一種深深的疲倦席捲著他,讓他覺得自己的生機正在一點點逝去,因為內心的苦悶,濃鬱得使得他幾乎無法呼吸。
來自心靈的折磨,比身體的不適更加難耐。
佑江看著略顯消瘦的人,忍不住蹙了蹙眉:「王……您沒有好好休息嗎?」
燕拓微微搖頭,沉聲道:「他們的狀況如何了?」
「很快就會行動。」
「好……」
佑江看著燕拓,欲言又止,知道燕拓笑著開口:「有什麼想說,你就說吧。」
「王……你這樣做,難道不是讓我們後燕滅亡得更快麼?」
「力量懸殊大一些,這樣戰爭的結果也會毫無懸念,絕對的勝利之後,我們傷亡也會少一些。」
佑江無奈笑了笑,他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只是略又不甘而已。
連他都是如此,更加別說身為一國之君的燕拓。
「你好好配合就是,後臨大軍已經採取了行動,記住我們的第一要務是保證百姓的安危,儘量減少傷亡。」
「是!」
……
佑江邁步離開,腳步卻異常的沉重,彷彿已經被山河破碎的景象壓得無法喘息。
燕拓站在大殿之上看著予以蕭瑟的大殿,撥出的熱氣被灼熱的風吹散,蒸騰成為了迷霧,遮擋住了他的眼睛。
燕拓就這樣站著,挺拔的身軀略顯薄弱,和以往那無往不利的王者形象相隔甚遠,熱浪將他的背影虛幻,似乎要融入到了洗沉的落日中。
……
後燕三城分佈在懸河的流域,是後燕重要的對外通商要道之一,往來的船隻和商隊帶給三城百姓的,不僅僅只是財富,還有重要的資訊溝通交流,然而這一次,那身披夜色而來的船隊,卻帶來了殺戮和噩耗。
瞭望塔上,有士兵發現了靠近的傳遞,和以往的船隊均不一樣,這些船隻更加巨大、敏捷,他們在河流之中靠近,好似潛伏在夜色中的妖物,有人驚訝輕呼:「快看,那邊的商隊,是從哪裡來的?」
「恐怕這商隊之中會有不少的貨物吧?」
「那旗幟是我們沒有看過的,還是趕快通知大人們過來看看吧。」
「好!」
城樓上計程車兵們激動離去,以為就他們又會迎來一波商機,有誰能夠想到,此次帶來的,是厄難!
「大人,遠處有一波船正在靠近。」
匆忙的叫喚聲打破了夜空的寧靜,而知縣被人從溫柔鄉中挖了起來,一臉的憤怒,還沒問清楚狀況,就開始破口大罵:「「來了就來了,這有什麼大不了的,看看你們的樣子成何體統,那裡有一點我泱泱大國的風範?!」
來稟告的人被罵得臉色通紅,卻不得不道:「大人,此事有點蹊蹺啊,因為我們在此之前似乎沒有收到任何的文書啊……這對方忽然出現,我們也不好讓對方進港啊……」
——
進入結局倒數了,愛你們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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