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方不出手,反而和林笑攀起了交情,不禁有些鬱悶,目光都朝著梁友哲看去。
梁友哲被打得頭暈腦脹,不過五十度往上的白酒下肚,稍稍緩解了疼痛,腦袋卻暈乎乎,這又微疼又難受,他也在等著梁有方的應對,聽到梁有方的話,在看眾人的目光,心中滿是不忿。
嗖地一聲,剛要站起來,一個身影已經到了他的身旁,一隻手按著他肩頭。
“我最討厭不老實的人。”話音落下,林笑的直接捏著梁友哲的下巴,一瓶酒全部都灌了下去。
梁友哲還在劇烈的咳嗽,卻有一瓶酒再次出現他的視線中,他吼道,“大哥,救我啊!”聲音中帶著哭腔,與剛才的姿態判若兩人。
“大少爺,這……”背後一名保鏢低聲詢問梁有方。
梁有方還在斟酌,如果讓林笑和他們梁家聯手,再有趙德行的實力,整垮魏家和李家不在話下,可梁友哲是梁家人,任由他被林笑這麼折騰,這種事怎麼可以發生。
“林先生,小弟無知,要是得罪了您,我代他向你賠罪!”梁有方上前一步,大聲說道。
林笑恥笑了一聲,把一瓶瓶酒放在七個人的眼前,目光掃了一圈,那些人馬上就拿起了酒瓶,他這才抬眼看著梁有方,哂笑道,“不是任何事都可以用道歉來解決的。他既然喜歡給別人灌酒,那我就給他灌酒,這很公平,你要是看不過眼,儘管把你的能耐使出來。”
聲音輕慢,顯得毫不在意。
梁有方嘴角抽搐了一下。
“當然,你也可以幫他來喝酒!”林笑說著又笑了,有些人的教訓,需要的不是以牙還牙,而是需要百倍奉還,顯然像梁友哲這種色厲內苒的人就需要百倍。
“臭小子,你說什麼?”一個保鏢瞬間擋在了梁有方的跟前。
“我說他該死!”林笑目光倏然一冷,強大氣勢驟然爆發,使出北斗步法,身體猶如一道閃電,在幾個人眼前劃過,而那個剛才出聲的保鏢已經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梁有方咬了咬牙,目光深邃,盯著林笑。
後面的幾個保鏢卻嚇壞了,這個場合能夠說話的,自然是保鏢的頭目,身手肯定不弱,可是林笑那快得看不清楚的速度,一招就讓他們老大躺在了地上,他們站在梁有方的身後,捏緊的拳頭,慢慢鬆開,因為他們知道如果真的開打,受傷的只有他們。
林笑踱步在酒桌周圍,如果有人偷懶懈怠,他就去敲打一下,他知道自己欺負人了,但並不覺得自己過分,所謂一報還一報,時候未到,誰也說不清未知路。
又是一瓶酒下肚,有個人趴在了桌上,林笑過去,兩耳光抽打,算是醒酒。
這些人都咬牙在撐著,最慘的一個人,已經尿了褲子,因為他不知道這個煞星是否會同意他去上廁所。
突然梁有方也走了過去,從酒箱中拿出了一瓶白酒,衝著林笑一揚,“請了!”話音落下,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這是林笑沒有預料到的,不過,他也不會就此罷休!
等到梁有方喝了兩瓶酒,其他人六七瓶下肚,再也抽不醒了,他這才離開。
梁有方望著林笑的背影,目光陰冷,拳頭緊握,猛地砸在酒桌上,怒道,“還不叫救護車!”
林笑到了一樓大廳,赫然看到安心白和安素素還坐在那裡。
“你們怎麼還沒有走!”林笑問道。
安心白嘿嘿一笑,說道,“我姐姐擔心你,她說再等等,對了,姐夫,那些人怎麼樣了?”
看到安素素的臉上劃過一絲潮紅,林笑心中甚甜,伸手就摟住了安素素的細腰,笑道,“他們死不了,不過這輩子恐怕都不會碰酒了。”
“那他們喝了多少啊?是不是都喝光了?”安心白興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