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叛亂?或者是於札打算趁機考較一下太陰神教教眾的能耐?總之於札這一路上都不停地催促教眾趕路,每天日出拔營,直走到夜深了才停下腳步休息。不過也虧了於札催促教眾不停地強行軍,我們只花了一個月多的時間,就從皖南趕到了晉北。而我更是親眼見識到費鵬一手訓練出來的教眾到底實力有多堅強,在連續三十幾天的強行軍之中不但沒有人喊累,抵達目的地的時候也沒有人掉隊,更沒有人亂了隊形。兩千人從黃花山出發,就是兩千人抵達晉北的太原城。先不說我對費鵬訓練出來的教眾素質感到驚訝,就連於札看到三十幾日強行軍之後,不但沒有教眾掉隊,每個人甚至都還神采奕奕、精力充沛,只怕就算要立刻上場打仗,這些教眾也能殺得對手鬼哭神號,這就讓於札讚不絕口。“教主屬下的人馬果然無一不是精銳之師!”
看著井然有序在太原城外紮營的教眾,於札感嘆著。“有這等精兵,王爺何愁大事不成!”
只怕你們王爺的大事就是會壞在這些精兵手上,我忍不住暗笑,這些精兵可都是費鵬挑選出來,預備撲滅晉王亂黨的,不過我當然不會把這種事情當著於札的面說出來。“於大哥太過獎了,王爺的事情,我們當然要全力以赴,就怕我們教眾沒受過軍事訓練,幫不上太大的忙。”
“教主這麼說,可就是太妄自菲薄了。”
於札連連搖頭。“只要看太陰神教這麼多人在這麼長時間的強行軍之中都沒有人掉隊,甚至士氣體力都沒有絲毫低落的狀況,就知道這些教眾都是受過最嚴格軍事訓練的人馬,不要說是皇帝身邊那些軟弱無能的京兵,只怕王爺一手訓練出來的精銳,也及不上教主手下的一半呢!”
晉王的兵還不及太陰神教的教眾……是這樣的嗎?看著於札痴迷一般望著太陰神教教眾紮營的地方,也許於札在無意之中透漏了一個很重要的情報給我也說不定呢?“教主,屬下有事稟報。”
紮營後沒多久,費鵬就避開了於札的耳目前來找我,在他身後則跟著贛林五霸。“有什麼事?”
“屬下曾經拜託五位護法在太原城內外進行探查,再配合屬下其他探子的報告,亂黨在城外一共分散駐紮有三支兵力……在這裡,這裡,還有這裡。”
費鵬說著,將一幅地圖攤了開來,並將地圖上三個紅圈指給我看。“這三處的兵力總數約有一萬五千人左右,除此之外,晉王還在王府之中暗藏有四千人左右的兵力。”
“也就是說,晉王手邊有兩萬人,而我們這邊等到蕭家堡增派的人手到來之後,總數就有一萬人,是嗎?”
我點了點頭。“一萬人對兩萬人,你有打勝的把握嗎?還是要多調一些人來幫忙?”
“不,教主,不是一萬對兩萬,而是五千對兩萬。”
費鵬搖頭。“五千!”
我嚇了一跳,“你不打算等蕭家堡增調的人來了才動手,而是打算就這樣動手嗎?”
“啟稟教主,即使晉王再怎麼不防備我們,只要蕭家堡的人手一到,就是晉王預備舉事的時機,到時候晉王所有的兵馬都會為了備戰而動起來。”
費鵬回答著。“但是在蕭家堡的人手還未抵達之前,晉王不可能讓他手下的兵馬整天備戰,不然,士兵很快就會因為長期情緒緊繃,等到要上戰場的時候,已經是強弩之末。晉王應該會讓他的兵馬趁著要舉事之前盡情放鬆,養精蓄銳,這樣舉事時才能一鼓作氣,直搗京師。”
聽見費鵬這麼說,再想起今天於札無意間說出來的,晉王的精銳兵馬還不及太陰神教教眾的一半實力,如果在這個時候被人給打了個措手不及,以太陰神教已經抵達晉北的五千精銳,要將晉王屯在城外,分成三股的一萬五千人馬給分批殺光,並不是做不到的事情。更何況費鵬精選的,這次由總壇出發的兩千精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