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總之我們得見機行事。”署長謹慎地叮嚀她。
鈴木美亞聞言立即明白,於是挺直著腰桿等著白敬業。
“嗨!署長,好久不見。”白敬業臉上依然掛著奸猾的笑容,大搖大擺地走進署長辦公室。
署長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迎視著白敬業,臉上不以為然的笑容裡摻雜著幾分輕蔑,“您今天怎會親自登門造訪?該不會不知道這是哪兒吧!”
白敬業面對署長的譏諷似乎一點都不以為意,臉上的橫肉因笑而不時地顫抖,“我當然知道這裡是哪裡,如果沒有萬全的準備和全身而退的計劃,我哪敢自投羅網?”
“白敬業,你今天來到底有什麼事,快說吧!不然我會立刻下令拘捕你。”鈴木美亞忿然出言恫嚇。
白敬業不屑地瞄了鈴木美亞一眼,“小姐,我剛才已經說得很明白了,若沒有三兩三,我豈敢親自找上門?”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要挾警察!”鈴木美亞憤怒地瞪著白敬業。
白敬業輕蔑地冷冷一笑,根本沒將鈴木美亞放在眼裡。
署長見狀連忙出聲想化解眼前的僵局,“白敬業,你就明說吧,這趟來警視廳到底有什麼目的?”
白敬業隨即露出諂媚的邪笑,“署長,我是好心來提供線索的。”
“提供線索?什麼線索能讓你如此明目張膽、大搖大擺地走進警視廳?”署長狐疑地瞅著陰險狡詐的白敬業。
“有關爵爺。”白敬業冷笑道。
“爵爺?!”
署長和鈴木美亞莫不質疑地緊蹙起眉頭。
這怎麼可能!白敬業若是真的有爵爺的資料,相信他一定會守口如瓶,怎麼可能會出賣爵爺?誰不知道只要與爵爺攀上交情,那日後只要凡是軍火上的需要就絕對沒問題了。
“也許你會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我會提供有關爵爺的資料?”白敬業似乎早已經猜測他們會有所質疑。
“沒錯,這的確相當令人疑惑,爵爺在黑道上可是一把罩的人物,多少黑道老大巴不得能與他攀親帶故,你卻想出賣他?”署長懷疑起他的動機。
“你說的一點都沒錯,在黑道上只要能與爵爺交上朋友,相信都可以橫行黑道,但是我現在只想除去他和太子。”白敬業露出一抹猙獰的冷笑。
“太子?”鈴木美亞暗暗吃了一驚。白敬業突然扯上太子,莫非此次爵爺會親自來日本,真如外面的傳言,是衝著太子而來?
“爵爺這一次會來日本完全是為了太子,只要能逮住爵爺就能除去太子,這對你們來說豈不是一舉兩得的事?”白敬業狡猾地笑道。
“哼!我明白了,你是想借我們的手幫你除去太子,好讓你日益壯大?”鈴木美亞氣呼呼地說,冷冷地嗤哼。
白敬業狡黠地訕笑,“隨你去想,想不想要爵爺的資料隨便你們。”
“好,說來聽聽。”署長沉寂半晌後開口說道。
白敬業從身上掏出幾張相片,“這些相片雖然都沒有拍到爵爺的真面目,但卻無意間將他的隨扈拍得一清二楚。”
署長和鈴木美亞爭相看著那幾張相片,只看到爵爺坐在一輛掛著窗簾的車裡,一隻手掀開窗簾與車外穿西裝的人說話,根本無法看清楚他的長相。
白敬業指著相片裡穿西裝的男士,“他就是爵爺最得意的助手,金虎。”頓了一下,他冷冷嗤笑一聲,“也就是說,明天在機場裡,出現在金虎身邊的男人一定就是爵爺。”
“你怎能如此肯定?萬一爵爺是單獨一人前來日本呢?”鈴木美亞滿懷疑慮地緊瞅著白敬業。
“不可能,據說金虎和爵爺之間的默契出奇好,只要有爵爺出現的地方就一定會有金虎,他們主僕根本是形影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