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有的嫁妝都充作了葉蓁蓁的陪嫁。儘管上面兩個兒媳婦對此頗有些微詞,葉蓁蓁的兩個哥哥倒是沒說什麼。葉蓁蓁本就有些武功底子,身體比起常人來自然是極佳,婚後三年便誕下一子一女,也能算是揚州城中大姑娘小媳婦都十分豔羨的人了。
而這裡的白飛飛?
“如果當年姑姑沒有在路上救下蓁蓁的話,只怕蓁蓁就是現在的白飛飛吧。”推己及人,沈浪也不免感嘆了一句。
“那你說要不要去告訴她?”話說出口,王憐花也有些猶豫,畢竟這種事總是隨著年紀越來越大,衝擊就越來越強,當年八九歲的白飛飛知道之後還崩潰了那麼久,現在殺傷力更大的這個?
王憐花有點不太敢想。
“還是告訴她吧,不管如何,就像姑姑說的那樣,她是當事人,她自然有知情權。”沈浪本性裡還是俠客,要不然就不會拐帶著王憐花都成了一代名俠了。
而王憐花預料的也完全沒錯,甚至結果還比他想的更加來的嚴重。但是已經算得上是成年人的白飛飛,跟當年那個偷跑出幽靈宮的白飛飛畢竟是不一樣的。消失了三天之後,臉色蒼白猶如鬼魅的白飛飛重新出現在兩人面前,交代了一些關於白靜和柴玉關的事情之後就徹底消失不見了。只是聽包打聽說揚州城中最近出了件熱鬧事兒,說是有位富戶人家失散了十幾年的女兒找到了。
而沈浪和王憐花也沒怎麼浪費時間,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了柴玉關之後,王憐花這個當兒子的毫不客氣的把快活城裡的所有金銀珠寶都蒐羅了回來。開玩笑,沈家莊還得好好拾掇呢,不然他以後住哪兒。
至於王雲夢嘛,這裡可沒有個姑姑來幫忙,還是讓沈浪自己頭疼去吧。
***
(原著穿越)
睜開眼的一瞬間,沈浪幾乎以為自己是回到了年幼時,熟悉卻又陌生的屋子,孃親親手挑選的一件件擺設,甚至於床裡面那道他六歲時不小心刻下的痕跡都在。這一切的一切都向他表明,這是他的家,或者說,他曾經的家。
聽到裡面的動靜後,外面的小廝立刻送水進來讓沈浪洗漱,雖說流浪江湖多年,但是身體對這樣的事情卻似乎很是習慣,沈浪敏銳察覺到了周圍的異常,一直沒有開口。
那小廝卻十分嘮叨,“莊主,昨天大管家也說了,您這事兒確實是辦錯了,既然知道那朱家小姐一直對您有那麼點不對勁,那您就該離著她遠點兒啊,這不,又把夫人給惹生氣了吧,都回木桃居一個人待著了,我說啊,您就聽大管家一句話,老老實實去認錯道歉不就完了嘛!”
雖說當著面兒一個個都自覺叫王憐花“公子”,但是背地裡,一個個的還是不自覺就叫成夫人,可不就是嘛,當年拜堂成親,夫人可是嫁進他們沈家來的,大管家說族譜上都添了名字了,可不就是沈夫人嘛。
沈浪仔細分辨著小廝的每一句話,對於夫人倒是並沒有太多在意。若他所料未錯,這是另一個他的話,那麼到了這般年歲,成婚生子也是正常。
然後,沈浪就差點被只小巧玲瓏的灌湯包給噎死。
等等,這世界是哪裡出了問題了嘛?明明吉祥說的是“夫人來了”,為什麼出現在他面前的是王憐花呢?
王憐花也是滿臉的彆扭和不自在。哪怕牛逼如王憐花,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關鍵是周圍人話裡話外透出來的意思居然還是什麼“莊主不對,莊主大大地錯了,夫人你應該罰莊主跪三天搓衣板”什麼的,王憐花覺得他沒瘋已經是一件不簡單的事情了。
但是看到眾人口中那個所謂的莊主是沈浪之後,王憐花覺得他應該是瘋了,不然也不可能出現幻覺啊!
畢竟身在沈家莊,這個自己還是有那麼一丟丟熟悉的地方,沈浪要比王憐花適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