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究竟有什麼事情能讓三師姐這般害怕玲玲和那個市委書記走得太近?
玲玲聞言恍然大悟,笑道:“我已經給書記說好了,會帶一個夥伴去的,李書記也答應我了。”
“恩?帶一個客人?”徐佩玉和鍾書記聞言一愣。
“是啊。”玲玲點了點頭,然後一把拉住藍蓮的胳膊,笑道,“就是我小姑姑啊。我早就聽說李書記的‘書記院’富麗堂皇,是咱們省裡首屈一指的最漂亮的房子,而且李書記家的宴席上有許多新鮮的東西,所以我想要讓小姑姑跟著我一起去,也好讓小姑姑品嚐一下那些咱們尋常人家連聽都沒有聽過的東西。”
藍蓮聞言怔了怔,她想不到這個小丫頭竟然還這分心思。不過看三師姐一再推辭並且神色緊張的樣子,顯然她是不願意玲玲和這個李書記有牽扯的。而現在玲玲卻將自己拉進去。看來現在如果說不去的話,只怕倒顯得自己推脫了。
藍蓮正在猶豫,徐佩玉看了看藍蓮,然後又回眸看向一直默默跟在身後的白凌寒,她緊蹙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
“白凌寒,”
一直以來,白凌寒跟在藍蓮身後,就像是一個隱身人一般,藍蓮所有的朋友都當他不存在,而現在三師姐突然喊他的名字,這讓藍蓮和白凌寒都一愣。
白凌寒抬眼看了看藍蓮,然後笑著應道:“三師姐。你叫我做什麼?”
“嗬,白凌寒,你是蓮兒的保鏢,那麼是不是蓮兒去了哪兒?你都會跟著保護她的安全?”
“是的!”白凌寒雖然只是輕輕地點頭,語氣中卻含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徐佩玉臉色緩和下來,。她笑道:“恩,這樣最好。只要有你跟著蓮兒和玲玲,那我就放心了。”
聽她的語氣,竟是已經同意了讓玲玲取藥李井泉家做客的事情,玲玲頓時開心得笑了起來。而藍蓮卻暗自奇怪,這個三師姐究竟在搞什麼名堂?不過事情到了這一步,自己不去反而是說不過去了。
回到家以後,藍蓮把三師姐拉到一邊,詳細的詢問,這才知道三師姐為什麼如此反對嶺林區李書記家。原來這個李書記曾經做過一件被全四川人痛恨的事情,所以他的名聲和信譽在老百姓和市民心中幾乎為零。
那是在一九五九年的時候,也就是在自己穿越過來的前一年,饑荒已經襲擊了全國,四川也毫不例外受到了牽連。人們家家都用定量的飯票在街道的食堂吃飯,如果有的人管不住自己,一個月還未到月底就把飯票吃光的話,那麼剩下來的日子就要挨餓受凍。
那時候,無論是農村還是城市裡面的人,一有時間就會去田野裡挖些野菜來充飢。到了一九六零年的時候,大饑荒已經很嚴重。許多人營養不良而全身浮腫,大家開始吃一種叫“康麩散“的麥麩代糧,還以炒鹽當菜,養小球藻補充營養。大街上搶食的天天都有,但是搶食的被人拳打腳也要先把搶來的半個饅頭狼吞虎嚥下去。家家戶戶都把能換來糧食的糧票當成家裡的救命希望。
可是就是這個家家戶戶救命的希望,卻在一夜間被宣佈全部作廢了。望著那分文不值的糧票,飢腸轆轆的百姓氣得跺腳,欲哭無淚。但是他們卻是無能為力。其中最可憐的是有一家人從外州縣調工作到成都安家。他們帶著省糧票上路,但是剛到了成都市,糧票就宣佈作廢,全家斷了糧源,結果是靠賣光所有衣物到黑市買高價食品才掙扎著渡過難關。
而下這道黑心命令把老百姓們推向絕路的不是別人,正是這個現任的省委書記李井泉。而且他還曾經惡劣的以極左的手段,來對付省裡的幹部。
在當上面已將彭德懷首長定為右傾機會主義份子時,他卻隱瞞了這件事情,只是把彭老的萬言書交給不明真相的幹部讓大家發言表態,結果許多幹部中招,說他們與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