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看你白了,也胖了,對了,還長個了。看來你在外面不受氣。外婆這下子就該放心了。“
聽了藍老太太的話,藍蓮心中暖融融的,她抬眼望著老太太眼角的皺紋,心中不禁一酸,這些日子,孃親和小建業不在家,而她又離開了,老太太整日裡被思念煎熬,看看,老太太的面容又蒼老了許多。
藍建國過來,拽了拽藍蓮的衣襟,滿臉期盼的問道:“表姐,你回來了,建業呢?建業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他們是不是在後面啊?我出去接他去。”
“呃。建國,建業還沒有從北京回來,他的病還沒有治好,”藍蓮抬眼看了看全家人,只見大家都望著她,而爹爹那雙淳樸的目光中更是滿溢著思念,她於是揚聲道,“不過,大家儘管放心,現在我娘和小建業在師傅北京的家裡住著,而且我大師兄已經給外國的一位研究建業這種病的專家去信了,那位專家過些天就會專門來中國,為建業做會診。這一次一定會把建業的病治好的。大家就放心吧。”
聽說能請來外國專家給建業治病,大家再一次激動起來。要知道在那時候。即使是大城市的人,都很難看見一個外國人,更何況山溝裡的農民。
藍老太太拉著藍蓮坐下來,目光流轉,突然她道:“咦,這位是誰啊?”
藍蓮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原來她指的是跟進來以後一直站在旁邊的郭曉北。藍蓮心中暗暗好笑,感情藍老太太剛才只顧著和自己說話,竟是沒有看見郭曉北。
藍海洋見老太太問起來,於是道:“奶奶,這是我的同學,郭副司令的兒子。放暑假了,特意跟著我們來家裡做客的。”
“郭副司令的兒子?哎呀,貴客啊,剛才多有怠慢了,快請坐,興元,快給客人搬凳子來。”藍老太太一掃剛才的疑慮,馬上變得親熱起來。
郭曉北在凳子上坐下來,然後看向藍老太太,恭謹而又從容的道:“外婆不要客氣了。我和海洋是同學。也是蓮兒的朋友,所以也就是外婆的晚輩。所以外婆千萬不要那我當客人看待。”
聽見他管老太太不稱呼奶奶,而是跟著藍蓮稱呼外婆,藍海洋和藍興元不禁深深的看著他。而藍老太太在激動中,卻並沒有覺出什麼不妥來。
她笑道:“你這孩子還真會說話。怎麼能不當客人看?我們家蓮兒跟著你父親到省城,一定給你家添了不少麻煩,回去記得帶替我向你爸爸和你母親道謝。“
“呵呵,外婆您真是客氣了。“郭曉北看了藍蓮一眼,有些遺憾的道,“不過,蓮兒在我家只住了二十多天就走了,因為她不住我們家,我媽和我爸爸都很遺憾呢。”
聽他左一聲外婆,右一聲外婆叫得親熱,再望著他看藍蓮的眼神,藍興元眼眸一暗,回眸看向藍老太太道:“奶奶,您難道忘記了,上一次我回來不是告訴你了嘛,蓮兒在她師傅家住著呢,還有大哥和她一起住的。咱們應該感謝蓮兒的師傅才是。”
“哦,看我都老糊塗了。”藍老太太笑了起來,然後又道,“不過,總歸是郭副司令把蓮兒帶去的,而且郭副司令這些年對咱們家也有恩,所以還是要感謝他們的。”
聽了奶奶的話,藍興元臉色有些僵硬。而郭曉北此時也注意到藍興元的不對勁兒,忍不住抬眼看向他。兩個人的目光接觸在一起,在無形中竟隱隱透著刀光劍影。
藍蓮抬眼看向兩個人,心中不禁哀嘆了一聲,這兩個人才見第一面,就這一個樣子,只怕接下來也不得清淨了!
藍蓮抬眼看向大家,發現全家都在這兒,卻並沒有看見大姨和慧靜師太。
她於是道:“外婆,師太和我大姨呢?”
“呃,”藍老太太聽見她的話,本來喜悅的臉色驀地垮了下來,她有些悲慼的道,“蓮兒啊,你還一直不知道呢,你慧靜師太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