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蓮不知道郭曉北為什麼會這樣說,於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才和鍾書記揮手作別。
這一次郭曉北推了自己家的一輛腳踏車,兩個人慢慢向外面走去。路過白家的時候,藍蓮情不自禁的抬眼向白家大院看去,只見白家的保姆正好從白家走出來。藍蓮心中一動,疾步走了過去。
那個保姆看見藍蓮,轉身急匆匆的走了開去。
藍蓮放聲喊道:“阿姨!”
那個保姆身形一顫,她回頭看了藍蓮一眼,猶豫了一下。
“阿姨,你等一下。”藍蓮趁勢追上去,她一把拉住保姆道:“阿姨,請你告訴我,白凌寒現在在哪兒?”
“這個,這,”那位阿姨支支吾吾不敢說話。
藍蓮著急的晃動著那阿姨的胳膊道:“阿姨,求求你。你快告訴我,白凌寒究竟被白師長關到哪兒去了?”
“唉!”那阿姨嘆了一口氣,抬眼望了望軍委大院的門口,然後低聲道:“姑娘,我告訴你,你可不要說是我說的。“
藍蓮聞言心中一喜,她連連點頭道:“恩,你說吧,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阿姨道:“自從那天晚上凌宇摔倒樓下以後,白師長很生氣。他一氣之下把凌寒送到少年勞教所去了。”
“啊?勞教所?”藍蓮大吃一驚,這個白師長的脾氣還真是古怪暴戾,要知道勞教所那種地方是犯罪的人採取的地方啊。她萬萬沒有想到,白師長竟然會把白凌寒送到那個地方去。看來這一次白師長是真的很生氣。
“是啊。”保姆點了點頭,憂心忡忡的道,“白師長還說了,這一輩子也不會放他出來。因為這件事情,李處長都哭了好多天了。可是無論她哭成什麼樣子,白師長就是不吐口,說把白凌寒接回來。呃,李處長就是凌寒的母親。唉,好端端的一家人。就這樣變得四分五裂了。”說到最後,保姆不無惋惜的搖了搖頭。
藍蓮聽了,心中卻是像被什麼東西狠狠地刺了一下。她恍然明白,為什麼早晨的白師長會這麼恨自己了。白家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是因為那天晚上白凌寒急著給自己送這塊玉佩去,才捅出來的婁子。現在白家兩個健康的孩子,一個躺在病床上,而且有可能會永遠癱在床上。而另一個卻被關進勞教所,白凌宇的媽媽不傷心的哭死才怪。
“好了,我不和你多說了。萬一被白師長看到的話,那就麻煩了。”那保姆撂下一句話,然後急匆匆的走了開去。
一直到保姆走進白家的院子,藍蓮還依然在發愣。
郭曉北輕聲道:“蓮兒,蓮兒,咱們快走吧。”
“唔。”藍蓮點了點頭。她轉身推著腳踏車跟著郭曉北向外走,心中卻也是一片心事重重。
郭曉北見她悶悶不樂的樣子,安慰道:“蓮兒,你不要難過了。白師長再暴躁,他也是白凌寒的親生爸爸,等到白凌宇身體好了以後,他的氣自然就消了,到那時他自然就會把白凌寒放出去來的,所以蓮兒不要想得太多了。“
藍蓮聞言苦笑著看向郭曉北:“曉北,你知道嗎?白凌宇是把腰椎摔斷了,這種病是根本就不可能痊癒的。也許白凌宇只能在床鋪上躺一輩子了。真要是這樣的話,你想白師長的氣能消嗎?”
“呃。”郭曉北愣了一下,他顯然沒有想到白凌宇的病會這麼嚴重,但是這話是從藍蓮的嘴裡說出來的,這讓他不得不相信。
半晌。他望著臉色凝重的藍蓮道:“蓮兒,即使是這樣,你也不要想得那麼悲觀啊。萬一有奇蹟出現呢。就像蓮兒一樣。明明已經被韓中醫宣佈放棄了的,現在不照樣好了嗎?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絕對的事情。所以蓮兒就不要難過了。”
藍蓮聞言卻是心中一動。自己怎麼就忘記了現在玉佩已經回到自己身上,也就是說自己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