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正饒有興趣的望著葉虎,他於是點了點道:“好吧。”
聽見白凌寒痛快的答應,葉虎臉上露出一抹微笑。他向已經打掃完院子的老徐吩咐一聲,不一會兒,只見幾個人整齊的佇列從旁邊的院子跑了過來。四年過去,當年那十三四歲的小少年都已經長成了虎背熊腰的大小夥子。臉上的稚氣也已經褪去,平添了許多的冷靜和陰沉,倒像是電視劇裡的那些保鏢和殺手一般。
藍蓮把目光從這些人臉上移向葉虎,心中卻在暗暗感嘆,怪不得幾年以後,他敢做出那件大事來,原來他早在四年前就已經開始做準備了。
從葉家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葉虎要挽留他們在哪兒吃飯,可是藍蓮惦記著師傅和大師兄的事情,於是拒絕了葉虎的盛情挽留。
走出葉家大門口,半天一直沒有說話的朱玲玲這才乍了乍舌頭道:“哎呀,這個葉虎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竟然養著打手,你們看那個老徐對他畢恭畢敬的樣子,簡直就是古時候的闊少爺一般。”
藍蓮聞言笑道:“嘿嘿,玲玲還真被你猜對了。這個葉虎不是闊少爺,卻是比少爺要高貴得多。他可是當今人們稱呼的太子。”
“恩?太子?”朱玲玲好奇的看向藍蓮,“小姑姑開什麼玩笑。又不是古時候演戲,怎麼會有什麼太子?”
藍蓮聞言笑而不語,卻是抬頭看向白凌寒。朱玲玲太小,她不可能知道太子是誰,但是白凌寒是將門子弟,他應該知道這個人的身份的。
白凌寒永遠是那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對上藍蓮的視線,他淡淡的道:“蓮兒,你怎麼知道他是太子?“
藍蓮把那天在北大校園裡看見葉虎的事情告訴他們,然後又告訴他們這個葉虎的身份是郭曉北告訴自己的。說道郭曉北,藍蓮猛然一拍額頭:“哎呀,我怎麼把這件事情忘掉了?”
白凌寒和朱玲玲吃了一驚,他們關切的看向藍蓮:“怎麼了?“
“唉,今天約好曉北過來的,我怎麼把這件事情忘記掉了。曉北該等急了,真是該死。”藍蓮一邊說著,一邊邁開大步向家走去。
到了家裡,那個保姆告訴藍蓮,他們剛走不大一會兒,一個年輕人就找來了,一直等到快中午的時候才走。
藍蓮聞言很是懊惱。她一邊向裡屋走去,嘴裡還自言自語的嘟囔道:“唉,你說我怎麼就把這件事情忘掉了。”
聽著藍蓮充滿懊惱的話語,白凌寒眉頭緊蹙,目光變得異常的深邃起來。
中午韓醫生和陳玉良並沒有回家來。三個人吃完飯以後,朱玲玲一個人坐在客廳裡看電視,而藍蓮衝白凌寒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客廳。
坐在院子裡的翠竹旁邊,藍蓮抬眼看向白凌寒道:“白凌寒,我無論如何讓也沒有想到葉虎竟然會是他?”
“呵呵,“白凌寒微微笑道,“蓮兒,你要相信人與人的相遇,總是有她的緣由。、你看上天知道你需要有人幫助你度過這個難關,而你就偏偏遇上他了。這可比遇見普通的首長都要管用得多。”
“恩。”藍蓮點了點頭。白凌寒的話說得沒錯,現在自己是需要利用他,到了文化大**的時候,用他來鎮住那般反**分子,比首長們說話要管用得多。如果反**分子不敢動手,那麼藍家和劉家也都相安無事了。
白凌寒微笑著看向她:“蓮兒,接下來你需要我怎麼做?”
望著白凌寒親切的笑容,藍蓮心中好一陣溫暖。她並沒有回答該怎麼去做,而是感激的對白凌寒道:“凌寒,謝謝你,謝謝這一路有你陪在我身邊。”
白凌寒聞言怔了怔:“蓮兒,你在說什麼呢?咱們之間怎麼還用一個謝字?以後再不許說這麼見外的話了。”
“不,今天我必須要說,你也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