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坐在椅子上的藍海洋垂著頭,一個字也不提,只是坐在那兒發呆。
韓中醫的辦公室裡,只聽朱林明道:“師傅,這幾個人一直守在監護病房不離開。”
“呃,蓮兒不醒過來,他們是不會走的。”韓中醫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唉,只可惜了你小師妹這個人,這麼多年來,我就沒有看見這麼有天賦的人才,絕對是一個醫學奇才,只可惜就這樣完了。”
“恩,是怪可惜的。”朱林明點了點頭。
望著傷心不已的師傅,他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對韓中醫說道,“師傅,我記得您曾經對我說過,小師妹有特異功能的,也許會有奇蹟發生也未可知,所以師傅不要太難過了。”
“恩。”韓中醫點了點頭,“是啊,我也是這樣想來著。所以我才說但願能有奇蹟吧。唉!”
白家。
“大哥,爸爸,你們放我出去。”白凌寒的聲音在屋裡飄蕩。卻聽不見有人回答。
白凌寒焦急的在屋裡踱步,一顆心也變得忐忑不安起來。白凌寒站在屋子中間,捂著忐忑的心納悶的自言自語:“奇怪,每一次只要有這種情緒出現,藍蓮一定會有意外發生。莫非今天蓮兒又出意外了不成?”
他走到陽臺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藉此穩定一下忐忑的情緒。忽然,他看見在暮色中,從軍委大院門口向裡走來的鐘書記。
白凌寒心中一動,看鐘書記行色匆匆的樣子,莫非郭曉北的病情有變故不成?白凌寒嘆了一口氣,也不知現在怎麼樣了?
這時,就聽郭家保姆也急匆匆的從後面追上來。看見鍾書記,那保姆大聲道:“鍾書記,您們都去哪兒了?中午沒有回來,剛才您又來電話說讓我安排幾個人的飯。是咱們家要來客人嗎?對了,曉北和藍蓮姑娘一直到現在也還沒有回來呢,這兩個孩子說出去玩半天,誰知道他們竟然一整天都沒有回來,還真是貪玩兒啊。”
聽見提到郭曉北和藍蓮,白凌寒連忙屏息仔細聽。只聽鍾書記道:“陳阿姨,曉北和蓮兒現在都在醫院裡,我是回來給他們送飯去,幾個孩子從早晨到現在是滴水未進,在這樣下去,只怕都撐不過明天早上了。”
“鍾書記,您說什麼?曉北和藍蓮姑娘在醫院?他們在醫院做什麼?”陳阿姨說到這兒,突然“啊”了一聲,道,“是不是曉北又犯病了?”
“唉,如果真是曉北犯病倒也好了,”鍾書記嘆了一口氣,然後道,“陳阿姨,你不知道,曉北這孩子犯病的時候,把蓮兒推在地上,蓮兒這一摔竟然摔死過去了。”
白凌寒心往下一沉,怪不得自己忐忑不安,原來蓮兒果然出事了。
“啊?有這種事情?”陳阿姨難以置信的驚呼起來,她擔心的道,“那曉北有沒有事?藍蓮姑娘醒過來了嗎?”
“說來你也許不相信,”鍾書記苦笑了一下,“曉北的病已經好了。而蓮兒卻摔得很厲害,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鍾書記和陳阿姨的聲音越來越遠,而樓上的白凌寒則面色陰沉,他倏地轉身去把門敲得震天響:“大哥,你給我開門,我有事情,我有急事。”
“白凌寒,你給我消停會兒。”白師長嚴厲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我告訴你,如果你連這三天的時間都熬不過去,那我只好關你三個月禁閉了。”
“爸爸,爸爸,快開門,我真的有急事。”白凌寒著急的道,“爸爸,蓮兒她出事了,你快點放我出去。”
“哼!蓮兒,蓮兒,又是這個蓮兒,”白師長怒聲道,“白凌寒,我要跟你說多少遍,不要和這個小丫頭走得太近,你怎麼就是不聽?你難道想要反了你爸爸不成?“
“爸爸,蓮兒怎麼了?您為什麼這麼排斥她?”
門外的白師長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