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股冷漠的氣息都被遺傳過來。只不過白凌寒的冰冷卻是她從老媽嘴裡得知的。
白師長也在冷冷的打量著她。白凌寒發現父親探究的目光,於是笑道:“爸爸,這位就是蓮兒。蓮兒,那是我爸爸。”
藍蓮想起自己的計劃。於是笑著向白師長道:“白師長好!”
“唔,”白師長點了點頭,不置可否的答應了一聲,然後目光掠過她,落在白凌寒身上:“凌寒,你回來我有話對你說。”
“呃,知道了。”白凌寒答應了一聲,然後回眸看了看藍蓮,轉身向家走去。
藍蓮望著白家發了一會兒楞,這才徑直去推自己的腳踏車。
晚上,藍蓮坐在屋裡看書。但是白天發生的一切卻讓她靜不下心來。想起剛才郭曉北甦醒後那蒼白的臉色,她竟有些心疼。郭曉北今天犯了瘋病,顯然是受了白凌寒的刺激。但是他卻將白凌寒錯認成白凌宇,這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按照白凌寒的說法,那白凌宇竟然因為老爸的一句話,而改變了自己的人生軌跡,可見白凌宇對老爸的情意絕對不是“普通”兩個字所能表達的。莫非真的就像自己第一次看見他時所猜測的一樣,白凌宇是一個有‘斷袖之癖’的傢伙?
唉!藍蓮嘆了一口氣,抬起頭來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老爸和老**事情只怕又會有麻煩了。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藍蓮沒有出郭家的大門,只是在屋裡看書,陪著郭曉北說話。因為前世老**緣故,所以她對哄病人自有一套辦法。有了藍蓮的陪伴,郭曉北的心情極好,加之他也搭配著藍蓮的那副湯藥治療,所以這兩天下來,他的病情倒是一直沒有反覆。
望著兒子的精神一天天好轉,鍾書記對藍蓮更是感激不盡。
一晃到了星期五,藍蓮早早的爬起來,今天她決定去學校裡,找到老爸好好談一談。因為這幾天,她在和郭曉北的交談中發現,自己不能提起白家,學校和老爸。只要一提到這三項,郭曉北的情緒就會變得焦躁不安,隨時有失控的苗頭,這讓她更加斷定了郭曉北的緊張性狂躁精神分裂症與他們有關。
俗話說,心病還需心藥治。只有找出郭曉北發病的原因,才能對症下藥。
藍蓮走下幾級臺階,忽然又退了回來。因為她想起上一次郭曉北犯病,是因為找不到自己,所以才會跑出去找自己,這一次不能讓他再出現在這種現象。
藍蓮走到郭曉北的門口,舉起手來正要敲門,那門卻從裡面開啟來。郭曉北正面色緊張的從裡面出來。看見藍蓮,他愣了一下,隨即開心的笑道:“蓮兒,我剛才還以為你走了,嚇我一跳呢。”
“呵呵,曉北又做夢了嗎?”
“是啊,一場夢,剛才只是一場夢。”說著,郭曉北伸手過來想要握住藍蓮的手。
“傻瓜,我怎麼會走呢。”藍蓮轉過身來向樓下走去,也巧妙地躲開了郭曉北的手掌。原來自從發現他有青春型精神分裂症以後,藍蓮就再也不和他有肢體上的接觸,這也是為了避免引起他的衝動。
郭曉北低頭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手心,眼底閃過一絲黯淡,隨即也跟著走下樓去。
藍蓮像哄孩子一般,對他軟聲說道:“曉北,我一會兒要出去一趟。你在家要聽話,等我回來啊。”
“唔,蓮兒出去做什麼?我也跟著你好不好?”郭曉北低聲哀求道。
“不行。”藍蓮斷然拒絕了他的要求,到了學校再犯病怎麼辦?
“……”
藍蓮回眸看了他一眼,只見他耷拉著臉,很不高興的樣子,藍蓮正要再勸勸他,這時,一股藥香味從廚房裡飄了出來,藍蓮眼珠一轉,折身走進廚房裡。
陳阿姨正在廚房裡熬藥,看見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