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哎呦!好痛!”
文才抱住了腦袋,滿臉褶皺,戴上了痛苦面具。
秋生哈哈笑著,笑聲突然戛然而止,接著打了個哈氣。
“呼!文才,趕緊走了,師父還等著咱們呢!”
秋生搓了把臉,讓自己打起精神說道。
“對哦,趕緊走,咦!我怎麼躺在這裡睡著了!”
文才狐疑的看著自己所在的地方,竟然是桌子底下!
難怪他感覺渾身痠痛,在地上睡了一晚上,潮溼陰冷,身子不難受才怪呢。
不過文才仔細打量秋生的時候,心裡著實嚇了一跳。
“嚇!秋生你怎麼搞的!臉色這麼難看!”
此時秋生臉白得嚇人,還有一對黑眼眶,看著就像病入膏肓,一副要死了的模樣!
秋生打著哈氣,困極了,不耐煩道,“什麼怎麼搞的,昨天晚上打雷閃電的,沒休息好罷了,我們趕緊走吧,天都亮了,回去了師父肯定要責罵的。”
“對啊!這可怎麼辦啊,我們遲到了一整夜,師父肯定會罵我們的!”
文才又擔心起自己的屁股來。
他現在自身難保了,哪還顧得上質問秋生。
兩人快步出了屋子,院子裡還是昨天晚上那副模樣,只是還是沒看到小玉。
車子在門廊下停著,從義莊拿來的傢伙還放在竹筐裡。
兩人推著車子出了門廊,認了一下路,騎車離去。
……
任家鎮,任府,家裡的傭人此時正忙碌著。
任老太爺二十年後起棺遷葬,這件事在任家鎮已經傳開了。
不過因為是二葬,不是頭葬,所以就沒有大操大辦!
九叔跟任發坐在客廳里正在喝茶。
林洛則跟著任婷婷坐在一塊,無聊的託著小腮幫子,看著任婷婷插花。
昨天晚上雖然睡得晚,但九叔和林洛此時看起來都是神采奕奕的。
任發跟任婷婷就不行了,看起來臉色不大好,人顯得有些蔫吧。
今天是任府的大日子,他們父女倆都是早早地就起來了,現在都是強撐睏倦。
這會兒剛剛吃過早飯,家裡的傭人們開始忙碌,籌備著老太爺的遷葬儀式。
就在這時,秋生和文才一個推著車,一個抱著揹簍,在傭人的帶領下走進了大屋。
九叔看到了兩人,一字眉差點就立起來了。
自己昨天上午讓秋生去義莊叫人,這都第二天了人才到!
這一天一夜,人跑哪去了!
“師父!”
秋生和文才一個失魂落魄,一個膽戰心驚喊了九叔一聲。
九叔放下茶杯站起了身,擰著眉走到兩人近前。
“你們還知道我是師父!昨天你們搞什麼鬼?幹什麼去了?到現在了才過來!”
秋生打了個哈氣,疲倦至極的說道,“師父,我們昨天碰見鬼打牆了,在林子裡騎了好久,幸虧我用了符,我們才從林子裡跑出來。”
文才不住點頭,小眼神看起來很是真誠,生怕九叔不相信,小聲附和道。
“真的有鬼打牆啊,師父!”
九叔狐疑的盯著秋生的臉,隨後眉頭皺的更深了。
“破了鬼打牆!那之後呢!”
“你們做過什麼事?”
九叔背起手,意味深長的問道。
“沒有啊,我們出了鎮子才發現,竟然跑到隔壁村子去了,正好碰上狂風暴雨,打雷閃電的,我們倆就找了間廢棄屋子避雨,不知怎麼的就睡著了!”
秋生說著,又打了個哈氣。
文才又是一陣點頭,苦著臉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