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白衣少年的話後,刑決雙拳緊握,捏的手指嘎嘎作響,心中的不甘不言而喻。
“你和我比……還差的遠呢”在沉默了片刻後,刑決突然大喝道,雙腳突然一動,便再次朝著白衣少年暴掠而去,而這次的速度居然比剛才還要快上許多。
“不自量力”面對再次掠來的刑決,白衣少年的臉上卻浮出了一抹兇狠之色,其慢慢舉起右拳,一股比剛才更強大的無形氣體再次迅速凝聚。
“刑決,夠了”正在兩人即將交手之際,一個淡漠的聲音從場外響起,而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刑決與白衣少年居然都停了下來,一同望下了場下的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這名大漢足有兩米之高,健壯的肌肉就算隔著外衣,也是清晰可見,而這正是刑家負責訓練“新血”的教官,一名高階武師。
“教官”望著訓練場下的刑家教官,刑決低聲說道,而此刻在他那漆黑的雙眸之中,居然泛起了一絲淚花,那是不甘的淚。
“刑決,我知道你很不甘心,但是這是家族的規矩。今天我讓你和刑風比試就已經是個破例啦,我想現在的你,也知道了你和邢風的差距了吧?”望著黑衣少年,刑家教官的臉上沒有絲毫情緒,冷冷的說道,而在聽到教官的話後,刑決也是低著頭,久久不語。
“武者與武師之間的差距是無法彌補的,因為對於可以操控武之氣的武師來說,武者的任何攻擊幾乎無效的”
“好了,即便你們不能成為武師,但刑家卻並不會就此拋棄你們,從今天起你們將會分配到刑家的各個產業之中,做好你們的工作,以另外一種方式為刑家效力,這便是你們可以對刑家多年培養的最好報答”看到刑決久久不語後,教官轉過身,嚴肅的對著身後的眾少年們說道。
在聽到教官的話後,少年們便是在家丁的安排下井井有條的走出了訓練場,他們都是身體之中沒有長出氣海的人,像他們這樣的少年被稱為“廢血”,而對於他們刑家將不會再重用,而是分配到各產業中,當家奴,做工人,就算表現好的,也只能當個小主管而已,而今天便是將他們調走的日子。
望著漸漸散去的人們,場中的刑決也是緩緩的走下了比試臺,在與教官對視了一眼後,便在奴僕的帶領下緩緩的走出了訓練場。
“哎”望著刑決漸漸離去的背影,教官突然嘆道,在其本嚴肅的臉上也是湧出了一抹遺憾之色。
刑決,年僅15歲的高階武者,本是刑家這批新血之中最有天賦的人,可是奈何刑決直到15歲,身體之中卻是依然無法凝結出氣海,儘管修煉天賦再高超,但是無法運用武之氣,便註定無法成為一名武師,所以儘管刑決的修煉天賦再高,但也無法逃脫被邢家拋棄的命運,從此以後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新血,而是一個家奴。
家奴……
刑決坐在馬車之上,望著窗外不斷逝去的熟悉場景,刑決的心中充滿了不甘,從一個流浪少年,被刑家人選為新血,憑藉著遠超常人的修煉天賦,一躍成為眾新血中的最強者,嚐盡了傲人的滋味。
可是奈何到了體內凝結氣海的年齡,刑決卻遲遲沒有凝結成功,眼望著身邊原本比自己弱的人,因為凝結成了氣海而一個個的將他超越,刑決心中焦急萬分,可儘管他再拼命的修煉,但其體內卻依然無法凝結成氣海,直到今日,他這個曾經的天才,卻是意外的成為了一名“廢血”。
“刑決,其實教官對你還是不錯的,你在那面分得了一個主管的差事”見到刑決久久不語,滿臉憂鬱的模樣,那名蒼老的僕人安慰的說道。
這名老者是刑決的貼身僕人,大家都叫他張佬,本身也是一名初階武者,而自從刑決被選到邢家做新血後,便是一隻由張佬服侍在身邊,說起來張佬也算是看著刑決長大的,如今看到刑決這般模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