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體貼的妻子。
“這個傷是拜我所賜?”她還是不相信自己有暴力傾向,至少沒人抱怨過。
“難不成我有自虐症,把自己揍成熊貓以博取同情。”當他吃飽飯沒事做?
“也許是你不小心撞到門檻或是……”打死她都不承認那是自己的作品。待在日本的時候,她一向恪守婦道,連上野櫻子都挑不出缺點,所以才勉強接納她這個媳婦七年,若不是有不孕這個藉口,只怕上野櫻子也只能暗恨在心中。
“你在為自己脫罪嗎?編個能讓人信服的故事吧!”說謊的技巧比綠水晶還低能。
青翡翠有些羞赧的說:“真的是我做的?我以前從沒有發生過這種事。”她想,是水土不服嗎?不然同枕共居七年的前任丈夫怎麼不見傷痕。
“環境可以改變一個人,所以聽我一聲勸,別和魔女走的太近,會被傳染惡氣。”他心想,哼!裝的可真天真。
“喵……喵……”
“黑丫頭、白紳士,別吵,等一下再吃晚餐。”她制止道。每天時間一到,它們可是不知何謂規矩,心裡只有一件事——吃。
黑丫頭?白紳士?那是不是……他睜開眼睛一看,什麼也沒有。“你在和誰說話?”不會是他最怕的“那個”吧?
“哦,是我的家人,這是黑丫頭,它是白紳士。”她介紹的態度好像它們是人似的。
“貓?!你在和貓說話?”他猜想,這人有毛病呀?
“你自己捂著,我先去替它們弄晚餐。”瞧它們一副餓死鬼投胎的饞樣,她不免寵愛的輕笑。
上官日飛半眯著眼,用著微疼的眼打量青翡翠只著襯衫的曼妙胴體,修長細緻的勻稱雙足引人遐思,若隱若現的頸部線條,完美到教人想去啃咬一口。一陣明顯的生理變化從下腹湧上,他微微的低聲呻吟一聲,引起貓兒的側目,他只得把手中的冰塊往下移——去火。
也許閉目不瞧會消退慾火,可惜那一幕美景不逝反清,他甚至想剝下她僅剩的襯衫撲上她。該死的女人,她一定要這麼迷人嗎?害他像十七歲初嘗雲雨滋味的少男,無法剋制身體的需求,冰塊都快被溶化了。
為什麼中午時沒察覺到她的性感呢?是因為太累還是睡胡塗了?現在這種情況真教人尷尬,總不能開口要求她上床吧!
“你可不可以去加件長褲或是換一下衣服?這樣撩人風情很容易引人犯罪。”尤其是他這個正常男人。
青翡翠不解的回過頭。“這裡除了我就是你,有這個必要嗎?”她一向習慣簡單的穿著。
這女人簡直在考驗聖人的耐力。“你大概忘了我是男人,只要是男人都有一股隱藏的獸性。”
“獸性,你說誰呀?”真是好笑,有人自稱是野獸。
笑!她居然還笑得出來。“信不信我想剝了你的衣服強姦你。”哦!光想象這個畫面就教他熱血僨張。
“不會的,水晶說你是現代版的柳下惠,可以坐懷不亂。”所以她才不防他。
吃完午餐之後,她立刻撥了電話向兩姐妹求證上官日飛的來歷。紫琥珀正在“閉關修行”——工作中,一律不接電話,所以她和綠水晶閒聊了一會,才得知他的“高尚”情操。所以在驀然醒來之際看到他在臥室,她絲毫不受驚嚇。
“你相信她的話?”他心中暗念,沒有危機意識的小女人。
“為什麼不信?她說你連見她的裸體都沒反應,還能當作藝術品般揶揄。”現今這種男人不多,除非性無能,他想。
“笨蛋女人,她是我妹妹,你會對自己親人起邪念嗎?”也許血緣不同,但那份親情之愛是切不斷的。
“你也可以當我是你姐姐呀!”她搞不懂他幹麼要生氣,她們一樣是女人呀!
姐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