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一閃,江帆將她攔腰抱住,身體緊緊地壓在高聳的山峰上。
“哦,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按到按鈕了!”江帆微笑道。
“快放開我,你這個該死的囚犯!”楊月華怒吼道。
“哦,那我鬆手了!”江帆立刻鬆手。
“哎呀!”楊月華仰面倒在地上,飽滿的屁股先觸在地上,疼得她差點掉眼淚,她尷尬地爬起來。
“你怎麼鬆手了!”楊月華怒吼道。
“哦,是你命令我送手的。”江帆呵呵笑道。
周圍的那些犯人都忍不住地笑了起來,“你們不準笑,誰再笑就抽誰!”楊月華眼露兇光道。
那些犯人立刻忍住笑,低著頭繼續走路,心裡那個痛快,好不容易看到這母老虎吃點苦頭。
“其實你長得很漂亮,不兇的時候特迷人!”江帆拿著電棒再次遞了過去。
楊月華遲疑地望著江帆,“你把電棒調轉頭遞給我!”
“好吧。”江帆握住電棒的尾部,把手柄部遞給了楊月華,她立刻接過電棒,眼睛緊緊地盯著江帆。
“楊警官,我長得很帥嗎?”江帆道。
“切!少貧嘴,快去幹活!”楊月華扭過頭,臉微紅,心跳得厲害,心中暗道:“我今天是怎麼了,心裡慌亂得很。”
大約半個小時後到了永山礦場,眾人在獄警的監督下開始挖礦,晚秋的天氣雖然不那麼炎熱,但幹這種挖礦的重體力勞動,還是會大汗淋漓的。就算是農村長大的江帆,挖了一個多小時後,渾身衣服被汗水浸溼了。
“媽的,太累了,這哪裡是人的乾的事,不幹了!”遠處傳來抱怨聲。
“蕭勇,你幹什麼?還不快乾活!”楊月華大聲吼道。
“這哪裡是人的乾的活,我不幹了!”蕭勇把鎬子扔到一旁,坐在地上喘著氣。
“對,這就不是人的乾的活,誰讓你犯罪了呢!你給我起來!”楊月華怒氣衝衝掄起電棒抽了過去。
“啊!你怎麼打人?”蕭勇慘叫道。
“對你這種人渣就得打!快給我幹活去!”楊月華電棒雨點般抽在蕭勇身上,蕭勇滿地打滾。
“住手!你有什麼權利亂用私刑!”江帆一個箭步過去,奪下楊月華手中的電棒。
“你,你少管閒事!”楊月華怯生生道。
“他雖然是犯人,但你也不能不把他當人看待,你這女人太惡毒了!”江帆憤怒道。
“哼,你知道他犯了什麼罪嗎?是強劍幼女!他把一個八歲的女孩子給毀了,這種人渣早就該槍斃了!”楊月華怒吼道。
“他犯罪了,已經受到了法律的制裁,你憑什麼這樣對待他?”江帆道。
“我是冤枉的,我沒有強劍幼女!”蕭勇爬了起來,淚水湧了出來。
“那天我恰巧路過哪裡,看到有個女孩子倒在地上,我好心救了她,卻被當成強劍犯,我冤啊!”蕭勇哭訴道。
“哼,既然你沒有強劍那小女孩子,那你為什麼承認了呢?”楊月華譏笑道。
“我是屈打成招的,他們用電棒電我,三天三夜不讓我睡覺,我受不了這非人的折磨,不得不承認的。”蕭勇已經淚流滿面。
“你,你胡說,怎麼可能會屈打成招!”楊月華根本不信蕭勇的話。
“怎麼不可能屈打成招呢?現在的冤案還少嗎?”江帆冷笑道。
“是啊,像你這麼兇的警察,最容易屈打成招!”眾人跟著起鬨。
“你們不準圍觀,快乾活去,否則就處罰你們!”楊月華兇狠道。
“我靠!這哪裡是女人,比他媽的母老虎還要兇狠!”江帆心道。
所有人散開,江帆拍了拍蕭勇的肩膀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