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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瞳,你不要哭了。”
“唉,我求求你,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瞳瞳啊,我怕了你,你要提什麼條件就提吧。我什麼都答應,求你不要哭了。”
永祺對我又拍又抱,抓耳撓腮,圍著我團團轉。
我哭個夠本,眼淚不敷使用,決定不哭了。
就如水龍頭被人關上一樣,絕無半點拖泥帶水地忽然停止哭聲,鎮定地用袖子仔細地抹了臉。
永祺愣愣地看著我。
他八成不知道我有這門深藏不露的絕技――要哭就哭,要停就停。
他探詢似的輕輕喊了一聲:“瞳瞳……”彷彿怕聲音稍大一點刺激了我,水龍頭又立即重新擰開。
“永祺,”我從容而堅定地說:“我們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