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請假啊?”
頌琴當場想找一地縫扎進去,他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第一把不會光榮的燒到她身上了吧?果然槍打出頭鳥,華麗麗的頂著眾目睽睽硬著頭皮說:“嗯,是的。”
他掃過她胸前的工作牌:“你叫……姜頌琴?”
“嗯,是的。”
“趙組長的助理?”
“嗯,是的。”
“如果我今天批了你的假,明天轉做我的助理成不?”
“嗯,是……啊?”
李湛瞅著傻眼的頌琴笑得那叫一個賊,視線照著她臉蛋的輪廓來回溜了幾圈,弄得旁若無人單跟她搞曖昧似的,頌琴頓時羞紅了臉,連忙垂下頭沒了聲息。
“呃哼……”江總在後面吭唧了兩聲,眼角抽了抽。
李湛扭回頭,感覺好像是“咦,你們怎麼還在啊?”手往兜裡一插,不疾不徐緩道:“呆會兒有會議吧?等我熟悉熟悉新環境,跟同事們打完招呼馬上過去,請兩位領導先行一步,不好意思,失陪。”
江總定了定氣,橫戳了頌琴一眼,再敷衍的朝李湛點點頭,走了出去,郭總緊隨其後,不過嘴角微勾,心想這野馬難馴,功德做了,鎮妖的雷峰塔也倒了,能不能收到預期的效果還得看道是否高一尺。
等兩個大頭頭前腳一走,後腳李湛擊了擊掌:“今天不進實驗室,各位想想哪裡東西好吃,晚上咱們一起去搓一頓如何?”
辦公室裡一片寧靜,新來的老大路數真是變幻多端,摸不清道道,十幾雙眼睛大眼瞪小眼,李湛不解的望望這個望望那個:“嘿~雖然第九實驗室陽盛陰衰,不過既然是我提議的當然我付賬……”
幾個老少爺們眼裡終於出現了一絲蠢動,還沒來得及表露心聲,接著李湛又悠悠的補了一句:“只此一次下不為例,通常我只請女士吃飯,以後挨個輪莊。”
“厚……”
“切……”
“幹嘛幹嘛?心有不滿的也先別犯堵,有漂亮姑娘電話號碼的在我這兒可充貨幣使,一個抵一盤菜錢,如果我覺得是正妹的話,外包酒錢。”李湛掐了掐手指,“我手上有第五實驗室七個美眉的電話,有相中的過來報名,哥幾個互惠互利都不算吃白食。”
這下場子徹底熱絡了起來,常年泡在實驗室社交範圍太受侷限,好幾個年輕有為的大好青年都熬成滯銷不動的大齡青年了,心裡能不著急嗎?一聽他有公司譽為“最美麗實驗室”以及“粉紅實驗室”之稱第五實驗室“七朵花”的電話,可把幾個“和尚廟”裡的苦行僧們樂呵壞了,唰的圍上來前呼後擁,一票光棍兒立馬打成了一團。
幹晾在一旁的頌琴不禁大呼:男人呀就是經過包裝的禽獸!
李湛呀就是一抓到這些個色慾燻心小子們七寸的妖魔!
不管怎麼說李湛收買人心的功力可見一斑,三下五除二打破了初來乍到,人與人之間的生分以及來自兩個陣營的疏離、提防,不得不歎服其人腦子轉的真快。仿似早有預謀。
眼下已過上班時間很久了,趙擎依然不見人影,他一定還不知道人事上發生了異動,這是頌琴貿貿然提出請假的原因。她必須儘快找到他,告訴他公司迅速的、不近人情的對他單方面作出了“處罰”。就算他知道了也無法扭轉局面,至少事實是由她來轉述的,言辭可以修飾一下,聽起來委婉一些、舒服一些,而不是一來上班便遭到當頭棒喝,心灰意冷,加上她這個臭皮匠兩人指不定還能商量出對策,幫他穩住在第九實驗室打了兩年的根基。
她盤算著該是上趙擎家還是直接跑去“羅馬春天”探球球的口風?昨天咖啡館歇業怕是事出有因,否則生意做得好好的,怎麼說關張就關張呢?有個很壞的臆想折磨著她的神經——出差歸來的趙擎會不會遇上了連日裡雷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