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過去,所以無法理解你心中的苦,但我只想說,如果你的心裡很痛苦,那麼就只有兩種選擇,要麼放下,要麼去享受。”
“你叫我享受痛苦?那是一種心被刀滑過的感覺,他不停的流血,我怕這一生血都會在流。”
秦夜的那對眉猶如神之劍,和血皇是有所不一樣的。此刻他的眉毛卻被蒙上了一層陰鬱,如同細雨濛濛的天氣,迷茫。但他的眉毛很快又如同劍般鋒利。低聲對顧香塵,道:“有人在附近!”
第二十章 花箋茗碗香千載
那樣的速度比之前還要快,時間似乎沒有停留一瞬,秦夜就已飛到前面,那一劍而下,梅枝斷裂,一掌擊去,幾枝斷裂的梅枝穿裂了空氣,幾分殺氣,幾分快意。幾名黑衣人騰空而起,俯衝而下,與秦夜對上一兩回合就不欲與之糾纏,轉身走人,秦夜也無心對他們一探究竟,竟也沒追上去。
顧香塵走到了他身邊,秦夜有意以一種調侃的語氣,問道:“這不會是你們七星門派來的?”
顧香塵卻以一種不理會的語氣回答:“如果是,我一眼便可以認出來。”
“其實,我倒希望這是你們七星門派來的。”秦夜這次的口吻卻出乎意料的嚴肅起來,他往前走了幾步,說道,“王君的婚禮快到了,我應該離開了!”
明月當空之時,一身翡翠色衣服的李沉獨自一人前往了醉仙樓西面的林子。在醉仙樓的屋頂上,香千載與花箋等候這一刻很久了。李沉停在了一棵樹旁,這棵樹一根粗壯的樹幹上,半躺著一個身穿綠衫的男子,他頭戴綠紗蒙面斗笠。稍後躲在暗處的香千載和花箋看見一名白衣男子出現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赫連孤雲,他的出現讓他們兩人意外。三
人開始交談,香千載和花箋是無法聽到他們交談的內容,只是看情形,他們似乎談得不是很愉快。看到赫連孤雲甩了一下袖子,花箋已經猜到他真的動肝火了。
赫連孤雲,背對著他們兩人,語氣不快地說道:“既然王兄一直都不信任我,為何又來找我?”
李沉立刻上前解釋,道:“不是王君不信任你,只是時機未到。”
白政天從樹幹上跳下來示意李沉不必再說,他對赫連孤雲說道:“赫連表弟,我知道欺騙是一件很難讓人諒解的事,我不想為自己找諸多的藉口。只是希望——”白政天突然跪下去。
他這一舉動不僅驚訝了李沉,也讓香千載和花箋不解,香千載極力搜尋記憶也無法猜測到這個戴著蒙面斗笠的人的身份。
在白政天跪下的那一剎那,赫連孤雲赫然轉身,雙手扶住了他的手臂,甚是自愧也心由佩服,他居然願意一跪以平息他心中的怒氣。赫連孤雲馬上扶起他,道:“王兄,你何必如此屈膝?”
“白氏王朝的血脈之中,就只剩下你我兩人能夠一起對付奸人,誰能夠助我掃除異己,重掌政權,我都會如此。”
“王兄忍常人所不能,必然有諸多不便之處。是我不明就裡,我早該想到才對,當年原聞天將軍對朝廷事誓死效忠,原家又與飛天閣是世交。我怎麼就沒想到這層關係。剛才小弟無理髮禍,還望王兄海涵!”
白政天並未說什麼,拍了他的手臂,只一笑化解他們之間所有的干戈和不解。
躲在暗處的香千載突然覺得自己陷入了一陣摸不著邊的迷霧中,一旁的花箋也不明他們的行為。不久之後赫連孤雲就與他們二人開始分道揚鑣。香千載對花箋道:“你先回去!”
“是,大人!”
花箋一離開,香千載就跟上了李沉與綠杉人。他必須一探究竟。
“花箋茗碗香千載!”羅延山拿起茶杯子閉上眼睛,慢慢地品嚐,然後又放下杯子,道:“泉從石出情宜冽,茶自峰生味更圓!”
此刻他正與香千載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