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身上。他不明白局長是多大的官,只知道呂英才曾經是皇帝,皇帝怎麼能被人罵,更何況那是他的人。
“你看什麼呢?”局長批評半天終於發現呂英才的視線不在自己身上,好奇呂英才為什麼盯著自己身後就轉頭看,只有走廊的牆,沒有其它東西。
呂英才尷尬地收回視線,“局長您放心,我們已經抓到嫌疑人,就算他是再難啃的骨頭,我們也要把他拿下。”
“嗯,我要的就是這種氣勢,別忘了吳龍慶的事。”局長拍了呂英才的肩膀就離開了。
一直拿局長當獵物的楓白終於忍不住了,衝牆上的畫一招手,局長經過的畫無故掉落,剛巧砸在局長頭上,他哎喲一叫捂著頭喊疼。
“別找麻煩。”呂英才警告一句去看局長的情況。
被丟下的楓白漸漸眯起眼,看來有必要讓呂英才知道他到底是誰的人。
受傷的局長被人眾星捧月一般送到醫院看傷,呂英才還有案子要破,所以就在局裡審訊田勝利。
呂英才回辦公室整理了田勝利的具體資料,又在腦內模擬了與他的審訊經過。推翻無數次過程後,他覺得魯紀那邊差不多該換人了,起身去審訊室,替下魯紀和米小秋。
魯紀簡單說了審訊過程,田勝利就像之前一樣半個字都沒說過。呂英才瞭解詳情後,和韓崢一同進入審訊室。
偌大的審訊室內只有一套桌椅,田勝利雙手被拷坐在審訊桌對面,見呂英才進來居然嬉皮笑臉笑起來,呂英才還以為他的瘋病又犯了。
“呂組長,呂組長~你來了,我告訴你,事情經過我只告訴你一個人,哎嘿嘿……”
田勝利這種掐著半個嗓子的笑讓韓崢毛骨悚然,“老實坐著,沒讓你說話。”
田勝利完全無視韓崢,用一種近乎熾熱的眼神盯著呂英才,“呂組長,我告訴你,你問吧,我全告訴你。”
呂英才放下資料夾坐到椅子上,不敢看田勝利的眼睛,那種熱情近乎瘋狂,像……楓白。
“那就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呂英才移開視線,那眼神真的越看越像楓白。
“我說,但你別忘了。”田勝利又咧著嘴笑起來。
呂英才猛地抬頭,沒錯,是楓白,楓白控制了田勝利。
韓崢一臉疑惑看著呂英才,不明白田勝利和呂英才之間有什麼約定,又是什麼時候。
田勝利開始講述事情經過,從遇到王金寶到密謀搶劫,另外還有幾宗他們在其它城市犯下的案子。呂英才又問了吳龍慶的案子,田勝利也一一作答沒有絲毫隱瞞。
案件交代清楚,警方帶兩名嫌疑人到現場指認。不過在這期間,田勝利臉上一直掛著笑,一種無視生死,另有所圖的笑。其他人不明白怎麼回事,呂英才卻清楚的很,這是楓白的提醒。一想到答應楓白的事,呂英才覺得自己的胃又開始疼了,不得不說楓白是迄今為止給他壓力最大的人,不,是鬼。
好不容易了結了案子,呂英才被韓崢等人強行送回醫院。沒有案子破,呂英才也算真正放鬆了。弟弟呂英俊沒事就到醫院看望他,勤奮地幫他收拾病房。胡瑩像呂英才一樣忙,每次到醫院已經是深夜,還是呂英才再三囑咐,她才少去醫院。小薩里不願住在別人家,硬是陪著呂英才,病床也大,呂英才就隨他了。
在醫院靜養的三天,呂英才看似徹底沒事做,心裡卻時刻想著楓白,不知道這傢伙會怎麼折磨他。自從案子結束後,楓白也消失了,這並沒讓呂英才輕鬆,因為暴風雨前總是寧靜的。
“呂組長,我知道你們做警察的壓力大操勞,但飲食必須保障有規律。”負責監護呂英才的醫生再三叮囑,“壓力大對精神很有影響,也是引起你病症的原因。所以工作之餘,還需要休息減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