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我愛他他也愛我,我還懷過他的孩子。他因你而死,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接受你,嚴肅。無論你有多麼出色,我都對你產生不了那種感情。”
嚴肅微微低頭,將整張臉都埋在了黑暗中。方針從這個角度只看得到他的頭頂,就在她想是不是自己的話傷到對方的時候,嚴肅突然抬頭,目光深沉地望著她:“我會向你證明,羅世不是我逼死的。”
“什麼?”
“你既然對此耿耿於懷,我就必須把這個結給你解了。不拔除你心頭的這根刺,我想你永遠也放不下包袱接受我。方針,我會搞清楚五年前的事情,你等著。”
“還有什麼好弄清楚的,已經很明白了。”
“未必。”
嚴肅悠悠吐出這兩個手,又伸手去抓方針的手。他拉著對方的手伸進自己的襯衣下襬,將方針的整個掌心都貼在面板上。
在觸碰到嚴肅溫熱面板的一剎那,方針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她極力想要把手抽回來,卻聽嚴肅啞著嗓子道:“仔細摸摸,這就是當年你那一刀留下的疤痕。方針,這場戰爭是你先挑起來的。如果沒有五年前的事件,我根本不會記住你,我甚至不認識你。可你挑了這個頭,事情就由不得你了。這把火是從你這裡燒起來的,你也得負責滅了它才是。”
方針覺得面前的嚴肅和以往完全不同,他就像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修羅使者,渾身都充滿了肅殺之氣。方針不是沒見過兇悍的人,以前在牢裡的時候,有些彪悍的女人敢公然在獄警面前和人對打,哪怕渾身是血也毫不在乎,被打落一口牙就豪氣地往地上一吐,那臉上充滿的不屑與強悍之氣讓方針至今難忘。
可今天她看到嚴肅的表情後,覺得以前的那些都不算什麼了。嚴肅是比那些獄友危險百倍千倍的人,他的力量遠大於自己,他的權勢他的財富他的人脈,都遠遠不是方針所有企及的。
他想要得到一個女人太容易了,別說他真的愛她,哪怕他不愛她,只要他出手,對方就一定得臣服在他的腳下。
儘管嚴肅從頭到尾沒有以權壓人,但方針就是有這種念頭,並且越來越強烈。
她終於有些的這個男人了,在被對方禁錮了大約十幾分鍾後,方針心頭的恐懼越來越強烈。她全身所有的偽裝都瞬間剝離,露出脆弱而敏感的內心世界。她怔怔地望著嚴肅,許久後喃喃道:“嚴肅,算我求你,放過我吧。”
“要我怎麼放過你?”
“我們別再見面。我可以離開深藍,從此不出現在你面前。你也不要刻意來找我,就當彼此從來沒出現在對方的世界裡,可以嗎?”
嚴肅嘴角微揚,眉心卻慢慢皺了起來。他帶了一絲嘲諷的笑容,問方針:“你覺得可能嗎?”
方針無言以對,自己的這個要求確實很天真。對嚴肅來說不管見她還是不見她對他都沒有損失,既然如此他為什麼要輕易放過自己,只為了讓她好過一些呢?
一陣絕望從心頭掠過,方針無奈地閉上眼睛,大腦一片空白。她感覺到嚴肅的氣息正在慢慢逼迫,甚至察覺到對方□某個部位已經頂到了她的身體上。
她今晚或許在劫難逃了。
方針這麼想著,眼睛竟有些發酸。就在她天人交戰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在房間門口響起:“方針,你房裡有……”
王子的聲音猶如一把尖刀,瞬間將方針和嚴肅之間曖昧的氣氛一刀劈開。兩人皆是身體一僵,但嚴肅顯然反應很快,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