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已經知道她在汙衊夫人,為何不責罰她?你是故意還是有心的?”初見目光森然冷厲,看得陳貞惠背脊冷汁直迸。
“王妃,江管家來了。”夏玉從外頭走了進來,對初見福身道。
江管家給初見請安之後,便挺直腰板,目不轉睛地平視前方。
“江管家,你可認識燕侯爺?”初見微笑問道。
“回王妃,老奴認識燕侯爺,前段時間燕侯爺還替齊老太爺送了東西給夫人,是老奴去領著燕侯爺去見夫人的。”江管家的一句話,便將所有的事情都塵埃落定的。
繡房的那兩個娘子已經嚇得快暈過去了。
初見笑著頷首,“江管家,汙衊主子的奴才該如何處置?”
江管家道,“賤賣出去,成為苦奴。”
“這倒是嚴厲了一些,念在你們二人在玉家也做了不少年頭,就不賤賣你們,但是玉家繡房自是容不得你們了,江管家,把她們趕出玉家繡房,永不錄用。”初見說完,頓了一下,“母親,女兒這般處置,可好?”
玉夫人淡聲道,“王妃作主就可以了。”
“父親有意見嗎?”初見又問玉雲生。
玉雲生哪裡會有意見,他現在恨不得能活活掐死這兩個啐嘴的娘子。
那兩個娘子聽到初見的處置,心裡哭叫,這比賤賣好不了多少,被玉家繡房趕出去,她們還能去哪裡找活兒幹?怕是全寧城的繡房也不會要她們了吧,趕她們出去的是昀王妃啊。
她們真是不該以為王妃好欺負,真是該死啊。
解決了這兩個說三道四喜歡啐嘴的娘子,初見低聲叫了一聲,“陳姨娘……”
陳貞惠一震,急忙走到初見面前跪了下去,“賤妾管教不力,請王妃責罰。”
“雖說你也是個奴婢出身的,可是你當了姨娘這麼多年,難道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嗎?既然你之前已經聽到巧香在汙衊夫人,為何不將此事告訴夫人或者告訴老爺?為何不責罰亂說話的奴才?就是因為你的縱容,才讓夫人和老爺造成今日的誤會,才讓玉家丟了這麼大的臉兒,你知錯嗎?”初見一字一句慢聲說著,將今日發生的一切都歸咎到陳貞惠身上,就連玉雲生聽了,也心中對陳貞惠有了怨怒。
要不是她縱容奴才,他有怎麼會誤會齊欒,有怎麼會打了齊欒?
陳貞惠真是沒有想到初見會將事情全部往她身上扣罪名,她柔弱委屈地看向玉雲生,在看到玉雲生一臉冷漠和怨恨時,她心裡一寒。
“賤妾知錯了……”陳貞惠低下頭,她知道玉雲生這個時候不會為她說一句話的,他就是這樣的人,明明是自己做錯了,卻還要找藉口去替自己掩飾,現在,她就是他最好的藉口。
玉雲生如果不拿她當理由,他又如何去面對齊欒?
初見微笑,目光轉向巧香,“你呢?知錯否?”
巧香見陳姨娘都已經認錯,她自是不敢再逞強,“奴婢知錯了。”
“紫瑤,掌嘴!”初見目光一厲。
紫瑤是習武的,手腕力道本來就大,那巧香被打個眼裡金星直冒、嘴裡已經有腥甜的味道,她哭叫的聲音混合著啪啪聲在這大廳響了起來。
沒有人為她求饒,玉夫人一直默默低著頭,似乎事不關己一般,而初見,只是從容自在地喝著茶,一眼也不看雙頰已經紅腫的巧香。
在打得那巧香快暈過去的時候,初見終於開口叫停,“巧香,我問你,你為何要汙衊夫人,可是有人指使你的?”
巧香只覺得自己雙頰一片火辣辣,一點痛楚也感覺不到,嘴角的血絲滴了下來,她哭紅了眼,張口想說她是冤枉的,可是在看到陳貞惠回頭看她的眼神時,她只要將到了嘴巴的話往肚子裡吞,和她相好的小廝有事犯在陳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