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遠遠的避開。
那老婦見天閒一臉得逞的笑容,冷聲道:“小子!你不必得意,別以為弄出一個什麼陣法來故弄玄虛,我們就會怕了你!只是在四個點支撐的陣法能有什麼厲害?而且你沒有把我們都關進去是你最大的失算!”
“殺了他,這個什麼陣法自然會失效的!”背後那兩個老婦也靠上前來,虎視眈眈的盯著天閒,而見到首領如此,剛才那些慌亂的血徒也迅速鎮定下來,再一次迅速將天閒團團圍住。
天閒笑了。
天閒已經很久沒有笑的這麼舒心,或者說笑的如此肆無忌憚。
把兩隻拳頭在胸前捏的嘎嘎作響。天閒冷笑道:“三位老人家,你們不要搞錯了,這火炎陣原本也不是要把你們困在裡面,而是要把你們隔開在這裡而已。”
“隔開。我們?”為首那老婦冷笑起來,“小子,你的武器已經不在手中,難道你想說你要一個人對我我們所有人?”
圍住天閒的血徒們不由大聲笑了起來。
這裡除了那三個老婦,起碼還有二三十個血徒。而且跟著這三個老婦過來的幾乎都是這個血枝分部的精銳。
“小子!我們知道你的邪眼十分厲害。”為首的老婦跨前一步,臉上毫無懼色,“但這火炎陣之所以能維持必然是依靠邪眼的力量,而且我們早就知道,邪眼的力量並不完全,你今天簡直是自尋死路!”
“要試試嗎?”
天閒抬抬眉毛,“要是我贏了,就把四姑娘送到我眼前來。”
“就怕你贏不了!”那老婦面色一沉,“抓住他!押回總部重重有賞!”
話音未落,四個血徒已經怒吼著當先衝了上來。剛才天閒憑藉荒塵大劍一擊殺退眾多血徒的情景大家看的清清楚楚,可是現在荒塵大劍已經落到遠處,這些血徒們頓時再無顧忌。
天閒其實並不喜歡打鬥。
這種耗費精神耗費體力而且經常會受傷的事,在天閒看來完全是愚蠢的,不過天閒也不否認,有的時候,理智是毫無用處的!
逆心訣脫韁野馬般奔走開來,一層淡淡的金芒從身體上湧起,拉開弓步,雙腳鐵錨般釘在原地。對於當先衝上來的四個血徒,天閒不閃不避。
火光在極其細微的波動,空氣裡的閃動著明暗不定的光芒,熱氣如有實質的擦過身體。腳下傳來土地堅實的觸感……天閒將五感急速提升,世界瞬間清晰起來,同時也變得緩慢了……
手掌精準前切,貼著那個血徒的刀鋒觸到他的手臂上,腕部輕輕一帶一撥,那個血徒驚叫一聲。已經被天閒凌空抓起,猛的甩飛。
順勢身軀一扭,躲過另一個人的攻擊,狠狠一肘擊在對方胸口,隨即手臂舒展,“砰”的一掌打的那個血徒口噴鮮血而退。
藉著這股力量身體重新彈回,肩膀一聳直接撞在另一人身上,順手將他抓起向後一丟,將最後一個血徒砸成滾地葫蘆。
身軀輕輕搖擺,衣衫上抖落一些灰塵,天閒又恢復了原來的姿勢。
一切只在四個血徒一擁而上的電光火石之間。
正準備全部壓上去把天閒大卸八塊的血徒們頓時愣在了那,打退四個人並不值得奇怪,奇怪的是對方似乎根本沒用什麼招式,就那麼晃了兩下,空手就打飛了四個人,還是同一時間!
這是什麼本事?
人類大陸聖痕千奇百怪,但似乎沒有哪個修煉聖痕之後還會用拳腳戰鬥的,聖痕可以非常契合的依附在武器上,這讓所有的聖痕繼承者幾乎都有自己的武器,空手戰鬥要麼是掌握著什麼匪夷所思的力量,要麼就是極度偏門的聖痕。
“上!”
見下面的人有些顧慮,為首的那個老婦怒喝一聲,“臨陣退縮者,殺!”
老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