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怵一這朋友看著不像一般人,咱也別攔著不讓人家走了,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
然而,雖說是非之地並不一定總有是非,但是有人執意去找是非的話,大多時候也還是能如願以償的,車開到某個二層樓的歌廳,喚作“荷塘閱色”的燈,麻煩來了。
陳太忠見這歌廳裡面音響裝置都還不錯,開啟試了再嗓子,打算故技重施的時候,歌廳看場子的小弟不幹了,“我說朋友,這麼走了不合適吧?”
“哦,不合適?”陳太忠也不著惱,笑眯眯地看著對方,“怎麼不合適了呢?”
“這大冷天兒的,弟兄們把你接進來,您也唱了五分鐘了”。做強盜的,也是要有個強盜邏輯的,“你的那車還在外面佔著車位,算一個,小時,給八十就行了
“哦,我要是不給呢?”陳某人笑眯眯地問了,他停下來吃飯,本來就是要惹事兒的,更何況,這種行為就算擱在鳳凰都算敲詐了。
一般歌廳,進去看看無所謂,試麥之後不讓走,這勉強也說得過去,但是多也是以半小時算的,而且這種檔次的歌廳,全國一個價,一時五十,一小時八十那是什麼玩意兒啊?
“你不給可以啊,這倆俄羅斯小妞兒。陪客人唱一小時就抵了”。看場子的小弟有三個,都是膀大腰圓的主兒,說話的是其中一個矮壯的傢伙,一邊說一邊冷笑,“把錢給了就完了,何必傷了和氣呢?。
這三位看到凱瑟琳和伊麗莎白,就眼熱到不行了,心說你個西平來的土棍,帶上倆俄羅斯妞兒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走吧”陳太忠嘆口氣,衝著伊麗莎白努一下嘴,那意思就很明白了,要她看著辦,他不是裝逼上癮自己不願意出手,實在是,他若是出手,戲就唱不下去,也無法搞大了。
“想走?說得輕巧”矮壯一見面前這高個兒年輕人沒什麼脾氣,膽子登時就壯了起來,伸手就去拽當先往外走的伊莎。
伊麗莎白得了陳太忠的暗示。自然不怕惹事兒,順手將此人的手往開一撥,抬腿就是一個側踹。
不成想,這矮壯也有兩下子,尤其是他看到了那年輕人似乎是對這女人使了一個什麼眼色,心裡也提高了警惕,眼見對方一腳踹過來,身子向旁邊一側,這一腳就沒踢正。
不過,饒是如此,他的腿上也被擦了一下,疼痛感相當強烈,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大喊一聲。“弟兄們,抄傢伙,有人砸場子
臨章大打集手
這一片歌廳比較密集,看場子的也比較集中,而陳太忠這一行人網才挨家地看歌廳,早就被別人看在眼裡了,要不然這家就算要收費,也不至於那麼離譜大家多少也是存了試探的心思。
所以他這一嗓子,門口登時就堵上了七八個人,二樓上又蹭蹭地跑下來三個小夥子,其中一個還把手向懷裡伸去,“勇哥,誰惹事兒呢,,是這個小逼不長眼嗎?”
“行了,八十塊錢,我給你了”說話的是那女司機,一邊說,她一邊將手伸進手包,再拿出來時,手上已經多了一張藍色的四大偉人,皺著眉頭淡淡地說一句,“不用找了
她一直都搞不明白陳太忠這幫人躥來躥去地找歌廳,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不過她也不是個愛打聽的性子,索性就不聞不問了。
一路逛到眼下的“荷塘閱色。”終於惹出了這樣的事兒,她分辨一下,現這個陳主任並不是有針對性地衝這一家來的,見事情有搞大的可能,等了一等,又見陳主任並沒有出錢的意思,於是就站出來代為破財免災。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她揹負了哥哥的託付,不能讓這幾個人出事,要不然她吃撐著了,幫別人買單?
不過,她雖然氣質冷傲,說話卻是輕柔綿軟,聽起來糯糯的沒什麼氣勢,所以那矮壯就不吃這一套。反倒是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