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只要將南雪鈺嫁給他,大夏就會借米糧給大燕,還用多說什麼。雖然他只是才見南雪鈺,但也可以肯定,如此女子,是他生平僅見,立刻就生出將之據為己有的衝動來。
安陵清漓在旁皺緊眉頭,很是不悅,他雖然也想接近南雪鈺,但絕對不是有什麼卑鄙念頭,太子哥哥此番言語,也太汙辱人了,他實在看不過眼,已經忍不住要出言迴護南雪鈺,又怕自己貿然開口,只會給她帶來麻煩,急的不行。
而安陵清絕此語一出,眾皆譁然,這大秦太子好狂妄的口氣,好汙辱人的說辭!這是在嘲笑南雪鈺生了一張絕美的臉,為的就是拿它做武器,以達到自己的目的嗎?他這是把南雪鈺看成什麼樣的女人了,簡直不可理喻!
慕容夜的怒火已升到極限,手腕一翻,森然道,“安陵清絕,你是要自己出去,還是要本王打你出去?”這樣的人心思太卑劣,根本不相為謀,縱使借不到糧,也不能承受他的羞辱!
安陵清絕頓時大怒,“慕容夜,你——”
“安陵太子稍安勿躁,五皇兄也不可無禮,”南雪鈺抬手阻止慕容夜的責難,臉上笑容依舊,眼神卻已冰冷如刀,“安陵太子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嫂子的美貌只是讓人看後賞心悅目,何況女為悅己者容,又豈能將之做為交換什麼的條件,安陵太子胸懷大志,不會如此下作吧?”
這話可謂銳利之極,安陵清絕再笨,也明白她的意思,不禁又怒又啞口無言:好個南雪鈺,原來不是隻長了一張美貌臉蛋,還真是伶牙利齒呢!“哦,那照公主的意思,大燕還有其他引以為傲的條件,可以跟我大秦換糧食了?不知道是什麼?或者還有什麼人,比公主還要能出頭不成?”
說罷他得意而輕蔑地掃視眾人一眼,這是在嘲笑大燕無人,竟然讓一個女子出頭,與他談判,再看一看王座上那個白痴皇帝,更是不足為懼,也難怪他會如此目中無人了。
慕容夜冷冷道,“大燕人才濟濟,臥虎藏龍,又豈是你能夠知曉。”這安陵清絕太過狂妄了,就是欺皇兄什麼都不懂,就非要壓大燕一頭是不是?看來今天不好好教訓他一番,他就不知道大燕何以位列四國之首!
“是嗎?”安陵清絕根本就不屑一顧,他這次來,本來就是要藉著借米糧之名,狠狠打擊一下大燕的,又怎會客氣,“本太子怎麼沒有看到,大燕有什麼聰明人呢?不妨出來切磋切磋,如何?”說罷傲慢的目光一一掃過眾人,被他看過者,皆都心虛地低下頭,惟恐自己被點到,卻又接不下他的招,豈不丟人,而且還會成為大燕的罪人。
慕容夜森然道,“好,你的意思怎樣,不妨直說!”話都說到如此份上了,他若退縮,越發助長了大秦的氣焰,他就不信,憑他的武功,還接不下安陵清絕的招術,看得出來,這安陵清絕雖然會武功,但只是尋常拳腳功夫而已,不會是他的對手。
“越王殿下何必用這種殺人的目光看著本太子,本太子是不會跟你動手的,免得失了身份。”安陵清絕看來是有備而來,一見慕容夜接招,他禁不住露出得意之色,好像自己贏定了一樣,而且他出的難題,根本就不是誰武功高就一定能解的。
南雪鈺瞭然冷笑,因為有上一世的經歷,她當然記得安陵清絕出的難題是什麼,而且那時候因為夜無心朝政,並沒有在場,所以也並沒有參與解題,結果滿朝文武無一人解得,大燕就沒能借到大秦的米糧,還被好一番嘲笑呢。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所以她也不急開口,而是靜觀其變。
慕容夜氣白了臉,“廢話少說!劃下道來!”
安陵清絕好不得意,“越王殿下急什麼,既然是要切磋,總要把輸贏說清楚,不然有什麼意思。”
眾人一聽,頓時明白了,他分明就是有意來挑釁的,那他出的題目還不知道有多難呢。不過,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