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來,我今天要問個清楚,是不是有人吃裡扒外,幫著旁人對付丞相府,哼!”說罷一甩袖,先行離開。
季書萱咬牙,恨聲道,“南雪鈺,你今天別想好過!”說罷瞪一眼地上那些不成事的家丁,追著南正衍過去,總得讓老爺替雪夢做主,不然誰還應對得了南雪鈺。
冬易擔心地道,“小姐,會不會有事啊?要不,奴婢去請越王殿下來?”
“不必,”南雪鈺神情一冷,“我早說過,相府的事我自己應付,你們不用擔心,在這裡等著。”說罷整理了一下衣服,從容地出了門。
前廳上,老於已經被家丁押了過來,正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喘,更是暗暗叫苦,知道自己今天無論如何,都難逃一死了。
“人都到齊了,老於,你先說說,今兒個到底是怎麼回事。”南正衍掃視一眼眾人,憤怒地開口。這事兒一出,他越發沒了面子,連殺人的心都有!
“奴才——”老於偷偷看一眼南雪鈺,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奴才……”
“於叔,你為何將我放在山上就不管了,跑去給雪夢和翼王駕車,是什麼道理?”南雪鈺一臉無辜,“他們兩個偷情幽會,你又是怎麼知道的,莫非是你從中牽線不成?”
我?老於呆了呆,好一會兒才琢磨過味來:三小姐這是要對在樹林中發生的一切絕口不提,而把所有罪責都歸到他頭上啊!可就算是這樣,他又如何分辯得了,除非他把實情說出來,那他幫著四小姐騙三小姐到樹林中,想要害她,自己不是一樣活不了嗎?為了一百兩銀子,他把自己逼上了絕境,怨得了誰?
南正衍怒聲道,“到底怎麼回事,老於,說清楚!”
老於嚇得一哆嗦,卻真個是打落門牙和血吞,哪裡說得出話來!因為剛剛摔落兩顆牙,他嘴巴腫得老高,還不停地有血滲出來,正痛苦著呢。“奴才……”連說話也是含糊不清的,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父親,南雪鈺說謊!”南雪夢竟然在丫環攙扶下,強行撐著出來,嘶聲道,“是她、是她對我下藥!”此時的她雖然沐浴清洗過了,可臉上、脖子上的淤青抓痕卻依然讓她感到無比羞憤,真想一頭碰死算了!如果只是跟翼王,那也就算了,還可以有藉口讓翼王納她為妃,可是之前,她被那幾個臭男人欺負了,她現在想想那時的痛苦,都直想昏過去!
“丟人現眼的東西,出來做什麼!”南正衍厭惡地瞪她一眼,“還不滾進去!”這種不要臉的賤貨,還活著做什麼!
“父親!”南雪夢大叫,哇哇地哭,“是南雪鈺害我,就是她,就是她!”她好恨啊,為什麼變成這樣的人是她,而不是南雪鈺!何況害她這樣的,就是南雪鈺,當時如果她肯放過自己,自己就不會是這樣的結局了!
南雪鈺故做關切地一笑,“雪夢,你是不是糊塗了?我什麼時候害過你了?我今天去給孃親和大姐祈福,都沒見過你,怎麼害你了?”
“你說謊!”南雪夢氣急敗壞地大叫,“你怎麼沒見我?明明就在去大佛的半山上——”
“咦,那就奇怪了,”南雪鈺露出驚訝的表情,“我去祈福,你去大佛寺做什麼?”
南雪夢臉色大變,哪裡說的出話來!南雪鈺根本就是故意扭曲事實,為的就是讓她自己說出實話:因為不管怎麼說,都是她先要設計害南雪鈺,結果自己吃了苦頭,要是父親知道真相,一樣不會放過她!好個奸詐的南雪鈺,該死,該死!
“父親你看,雪夢根本就說不出來,”南雪鈺一攤手,做了個無奈的表情,“我想大概是我平時教訓她多了幾句,她就存心報復,跟翼王偷情偷到大街上去,讓人看了笑話,下不來臺了,就怨到我頭上,有這理嗎?”
“南雪夢,你要不要臉!”南正衍絲毫不懷疑南雪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