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一併罰了你,讓你們君臣同甘共苦,如何?”
唐皓軒震驚莫名,同時也明白了皇上現在要罰誰,根本不需要理由!而且皇上要責罰他,不過就是因為知道了他一力支援越王登位,所以借題發揮而已。可皇上怎就不想想,當時那樣的情景,唯有越王登位才是最好的選擇,誰又能預料到後來的事!
“不敢開口了?”慕容俊眼神嘲諷,“朕還以為你有多硬,原來也怕捱打,那還在朕面前逞什麼強?”
唐皓軒氣的要吐血,跟這種是非不分、無理取鬧的皇上,你能說什麼?
越王府裡,安陵凝眉正跟南雪鈺說著話。原本有女兒替越王治傷,她很放心,不過女兒天天跟越王在一起,她這做孃親的還不放心呢,所以得過來看著些。不過她也知道,女兒行事有分寸,可以前她不在也就罷了,現在找到女兒了,當然要時刻跟女兒在一起,以彌補這些年母女分離所帶來的遺憾。
“孃親,喝茶。”南雪鈺遞上茶去,坐在安陵凝眉身邊。這越王府她經常來,熟悉的就像是自己家,所有人對她也是發自內心的尊敬和喜歡,所以她在這裡都會很輕鬆。
“坐吧,雪鈺,”安陵凝眉用手帕替她擦汗,“累了吧?”越王背上的傷太重,每次換藥都要好久呢。
“不累,就換個藥而已,”南雪鈺笑笑,“夜身上的傷已經好很多了,孃親的醫術比女兒要高明多了。”所以,她要學習的地方也很多呢。
安陵凝眉笑笑,眼中有明顯的憂色,“雪鈺,皇上的事我也聽說了,我的話沒錯,他疑心太重,是個不好相與的,再說這朝堂上的事,也是慕容家的事,你就別管了,與我一起回大秦吧,好不好?”
南雪鈺斂去笑容,心情也變的沉重。慕容夜捱了打之後,他們兩個都看的很明白,皇上只怕是心結難解,所以他們也有些心灰意冷,可她能一走子這,夜能嗎?他畢竟是大燕皇子,如果連他都要棄皇上於不顧,其他朝臣必定會起而反之,則大燕危矣。
“你捨不得越王,我知道,”安陵凝眉嘆息一聲,明白她心中所想,“可你要想清楚,越王同樣離不開大燕,你是要留下來跟他在一起,還是會跟我一起回大秦,你要想清楚。”
“孃親,你別說的這麼嚇人好不好?”南雪鈺心裡很亂,也願意多想以後的事,“你和夜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誰都不要離開!”
昨天兩人一番言談,她已將所有一切告訴了夜,夜對她非但沒有絲毫嫌棄,反而越發要定了她,她既然已經對夜敞開了心扉,又怎麼可能棄他而去呢?
而孃親更是她費盡心思才找到的,更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她當然也絕對不會離開孃親。可彼此身份上的差距,又讓她無法找到平衡點,正為此事憂心呢,孃親偏偏要問出來,她怎能不難受?
“你知道這不可能,”安陵凝眉是過來人,也經歷了一次生死,凡事都看的很開,“雪鈺,人活在世上,要做出很多的選擇,有時候更是迫不得已的,你不能總想著兩全齊美,總要有所取捨。”
南雪鈺還未及答話,唐奕突然現身,“小姐,皇上命王爺去上早朝。”
第三百九十四回 殺了慕容夜
“什麼!”南雪鈺怒道,“當真嗎?”皇上不是不知道夜才受了罰,根本還起不來身,怎能如此不近人情?
“是。”唐奕也是忿忿不平,皇上竟對王爺如此苦苦相逼,太不讓人服氣了。
南雪鈺忽地一下站起來,臉容如罩寒霜,“夜起來了?”
“王爺已準備出門。”唐奕很無奈,他也是不想王爺受這苦,可王爺對皇上一向敬重,既然是聖旨到,王爺怎麼可能抗旨不遵,他沒辦法,才來找南雪鈺出面相勸。
南雪鈺匆匆道,“孃親,你且稍坐,我去去就回。”說罷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