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想起玉雪先前的異樣，他站起身，看看她：“我們現在要不要進那個洞？”
看玉雪先前的神態，不像是在洞內發現了什麼。
玉雪答非所問，向他伸出纖纖玉掌：“你剛才是不是拍了照片？拿出來瞧瞧。”
羅翰疑惑地看看她，從須彌戒裡取出數碼相機，把先前照的幾張純粹的風景照調了出來。
玉雪很快就指著其中一幅：“就是這個”
這一幅？
羅翰疑惑地放大：“這是外面的鏡湖和植物園裡的明珠湖。”
“鏡湖？”玉雪錯愕地重複。
“是，因為它的水面平整得像面光滑的鏡子，所以取名鏡湖。”羅翰解釋。
“可這是一個張大的龍嘴啊”玉雪吃驚地張大了眼：“你們那個取名的專家也太沒水平了這上面的兩座峰分明就是龍角，向那植物園兩邊尖下去的地方就是張大的龍嘴，這龍嘴下還有一條小溪，是為龍鬚呢”
被玉雪這麼一指點，羅翰仔細一看，果然如此。
“植物園裡的這個天然湖泊，叫它明珠湖，倒還算貼切。實際上，這是一個很罕有的天然風水格局。”玉雪很認真地點點明珠湖的位置。
羅翰腦中靈光一閃，遲疑地問：“龍口銜珠？”
“沒錯，不是慣常見的雙龍戲珠，而是龍口銜珠。上面的這個寺廟，應該就是專門鎮著它的，不然，這珠子吞進龍腹，這龍氣可就要縮回去了。”
“龍氣？”羅翰又是莫名其妙。
“笨”玉雪很乾脆地白了他一眼：“你們人類嘴裡含東西的時候，不是總會冒出些口水的？龍也不例外，龍口裡銜珠，口水落下來，便是龍涎。龍涎在地面上散發，也稱之為龍氣，滲入地下者，便是龍涎石，有時候還會生成化龍草。我所想要的，便是這龍涎石。”
“呵呵，我是孤陋寡聞，以往只聽說過龍涎香……”羅翰笑了，笑是相當無辜。
“龍涎香可不是龍或者蛇的口水，是海里抹香鯨所在之物”玉雪忿忿地瞪他：“我這兩天上網，也查了不少東西哼，”她不屑地撇撇嘴：“一隻普普通通的鯨而已，也敢稱龍涎？”
羅翰嘿嘿一笑：“不過這龍涎香還真的挺名貴的………，”話說到一半，見玉雪的臉色愈發地不好看，他便知趣地不再深入：“那這個龍涎石和化龍草是什麼好寶貝？”
玉雪悻悻地：“龍涎石對你，用處不是很大，但對我，卻是極好的東西。”
“真的？”玉雪來了深海市，除了那活躍水和尚未成形的玄武之水之外，還沒有表現出對其他東西感興趣的，此刻卻有這麼一說，羅翰非常意外。
他頓時來了興趣，故意逗她：“那龍涎石真的很好？比我的‘玄水’還要好？”
“那是不一樣的”玉雪認真地看他：“你的‘玄水’貴在穩定，溫和，我們山靈能用，你們人類也能喝。可這龍涎石就只有我們山靈能用，鴿子蛋那麼大小的龍涎石，可以抵我三千年的苦修。我娘當初生了我，元氣大傷，就是吃了這個才彌補回來的。農大叔身上有暗傷，也可以用這個來恢復。但你們人類和動物卻是都受不住，不能使用。只是，雖然你們不能使用，但你們可以去挖取。我希望……”她停頓了一下，眼巴巴地看著羅翰：“你能幫我去挖。”
看她那認真在意又略帶緊張的樣子，羅翰既覺可愛，也頗有些憐惜，便有趣地笑了，保證道：“你放心，這東西要能找到，我絕不跟你搶”
不過說完之後，他就覺得不對：“你自己不能去取？”
她不是山靈麼？不是可以瞬移麼？這月峨山也是山，為什麼她不直接去取？那樣豈不是更方便？
“我……”玉雪的目光有些躲閃，相當心虛：“我功力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