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周斌。”電話那頭慵懶的聲音傳來更讓盧子軒奇怪了,“牲口呢?jīng盡人亡了?”
“軒哥你是不知道啊!”周斌一聽這話就樂了,“昨天晚上牲口本來是準備去幹一番大事業的,誰成想人家那根本就沒有。於是他就拉著我們去喝酒。哪曉一喝他就給喝渣了,吐得那叫一個昏天黑地。當時就感覺他像個噴泉一樣。”
“嘖……還有那麼噁心的噴泉?可這都9點多了你們怎麼還沒起?”
“你聽我慢慢說啊。就要到關鍵的地方了。”周斌又笑了好半天,緩過勁來以後這才說道:“他吐著吐著發現自己吐得全是血,當時嚇得他差點尿褲子,直喊我們把他弄得大出血了。你說他這不是扯蛋呢麼?他頂多是個胃出血啊,跟大出血有什麼關係了?”
“胃出血也不行啊,你們現在在哪個醫院呢?”已經從家裡出來的盧子軒一聽這話越發鬱悶了,當下攔了輛計程車。
“我們現在在龍發呢。後來我們是送他去醫院了,可到醫院弄了半天,人家醫生跟我們說‘大半夜了,別拿人開心。’就直接走了,當時我還想追上去揍那醫生呢,可胖子一看原來牲口那小子吐得根本不是血,是在KTV吃的西瓜。他狗rì的好象從小就喜歡吃西瓜,昨天你跟黑哥談事情的時候他連點了好幾份果盤,裡面的西瓜都是他一個人啃的。”
盧子軒一聽這才放下心來問道:“那怎麼是你接的電話啊?”
周斌鬱悶的答道:“昨天不是還給他洗胃了麼?他從醫院出來以後又說我們先把他弄得大出血了還不甘心,還換了個花樣插他,非要我們再請他喝酒不可。一直鬧到夜裡3點多才睡。我不會喝酒,昨天喝得最少,就跟他睡一間房來照顧照顧他了。他現在睡得更死狗一樣。我找了好一會才找到他的電話的。”
盧子軒想了想也是。有道是打死會拳的,演死會水的。一般來說酒桌上先倒下去的都是能喝的,當然那種傳說中2斤的量且深得酒桌文化之真傳的神級人物不談。隨口問了房間號便將電話掛了。
坐電梯匆匆上了龍發大廈,盧子軒敲了敲周斌的房門,剛進房門便感覺一陣酒氣撲面而來。“我X!喝了多少啊!這個時候還那麼重的酒味。臭死了。”說著開啟窗戶。
“我是聽到你電話才醒的,剛還沒感覺到。”周斌苦著臉說道:“掛了電話我就去洗臉刷牙了。現在聽你這樣一說才覺得這味還真受不了。”
盧子軒一手捏著鼻子一手指著方少雲紫了一片而且還腫了一大塊的臉說道:“一會你跟我去買衣服吧,你傷得最輕,也都是傷在身上的。他現在這個叼臉就算醒了也不能跟我去啊,出門還不難看死了。”周斌點了點頭接過盧子軒遞來的外套。
“對了。”盧子軒從口袋裡將裝著藥膏的小木罐拿了出來說道:“你上點這個藥,效果特別好。趕緊上,一會我幫牲口抹點。”
“軒哥這藥哪買的?”周斌一邊抹著藥膏一邊問道:“聞起來味道香不說,抹到身上還有點涼絲絲的,挺舒服的。”
“有錢也沒地方買去。”盧子軒搶過周斌手上的藥膏,挑了點在牲口的臉上抹著說道:“胖子他們呢?”
周斌還在不停的抹著身上的淤傷說道:“他們在隔壁呢,胖子和陳楚生也喝了不少。”
“那你把這藥給他們送去。”盧子軒又挑了一點在手指頭上將藥膏的蓋子蓋起來遞了過去,“關照他們少抹點啊,用完就沒了。”
“嗯。”接過盧子軒遞來的藥罐,周斌走到房門口的時候轉過頭來輕聲說道:“軒哥,謝謝你。”
“說什麼呢。”盧子軒停下手來正sè說道:“不就是帶了點藥給你們麼?還用得找謝?”
周斌笑了笑,“當然藥也應該謝你。我前面說的是昨天晚上的事。”說完便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