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說是人才濟濟。有你老頭國士無雙坐鎮,同時也有內家第一高手高越和外家第一高手劉東陽。按你的話說,劉東陽就是你的三叔了,你還沒見過他。再加上我,當真是有四大天王的稱號。”
“切!我怎麼就沒看得出你牛了?”盧子軒看孫任飛的臉sè有變,趕忙轉而說道:“可內家掌力厲害的不都是一些七老八十的老頭子麼?怎麼高叔叔會是內家第一高手了?”
一副放你一馬錶情的孫任飛又說道:“世上有種東西就叫天賦。就像你一樣,12歲才開始練武,按道理來將已經錯過了黃金階段,可短短的7年時間你便達到現在的這種水平,這就是因為天賦。你都能這樣更不要說高越那種怪胎了。”
“靠!你說誰是怪胎!!”正當盧子軒拿出小本子來想記下些什麼的時候一個聲音卻在院子外響起了。只見一個耐克的手提包從院外被扔了進來,正好落在盧子軒的腳前,高越的身影也在圍牆上出現了。
將近3米高的圍牆高越很是輕鬆的便躍了上去,凌空翻轉一圈手在牆頭一搭,身體彷彿在空中滑翔一般輕輕落在了院子裡。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般自然,又彷彿羚羊掛角不著痕跡。一改以前常年一身不變的黑西裝,高越這一來的改變不小。以前總是修剪的很短的頭髮留了起來,那套常年不變的黑sè西裝也換成了一套耐克的休閒運動服。
“你小子不是說下午才到麼?”孫任飛咂著嘴,“一看這動作就經常踢牆。”
“二叔,什麼叫踢牆啊?”盧子軒連忙擺出一副愣頭青的樣子問道。
“你想啊,一般人翻牆不都要在牆上踢一腳的麼?(助跑以後在牆上踩一腳,小時候經常翻牆的應該已經回憶起美好的童年了吧?)你看他那動作那麼熟練,肯定經常翻牆。”孫任飛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說道:“你想啊,在什麼情況下才不能直接走正門要翻牆啊?當然是不方便從正門進的情況下了。你高叔叔又不缺吃不缺穿的,肯定不會是去偷東西了。不是偷東西又不方便走正門那肯定就是偷……”
“咳咳!!”聽孫任飛越說越離譜,高越輕咳了兩聲。孫任飛倒是沒什麼感覺,依然繼續說著,可盧子軒不同了。從小就被高越迫害的他早就有了一定的心理yīn影,當下覺得腦後嗖嗖一陣涼風串起,急忙對孫任飛說道:“二叔!你怎麼能這樣講高叔叔呢?!你看他一付五講四美好青年的樣子,怎麼可能會去翻別人家的牆頭呢?”
“他怎麼樣也不算青年了吧?”孫任飛對盧子軒的變節一時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叔叔就像譚詠麟一樣,是永遠的25歲!!”
高越一副算你小子識相的神情看著盧子軒拎起地上的包,先是打發盧子軒去洗澡,聽著浴室裡水聲響起才對孫任飛說道:“我在這住一晚,明天帶他走。”
孫任飛也停止了調笑,“事情解決了?”見高越搖了搖頭,他也略顯無奈的說道:“就在你來以前這小子還問起我呢,看來要讓他失望了。”
“你都對他說了?”高越皺了皺眉頭,有點不太高興。孫任飛倒是不太在意,“跟他扯了些沒用的,把以前一點事告訴了他。提前透露了一些東西給他,讓他知道他們家傳的武藝並不是那麼好學的,就當提前給他打個預防針吧。對了,你受得傷恐怕不輕吧,按你的功力剛剛根本不需要在牆上搭一把的。”
“我沒事。”高越低聲說了一句以後便不再開口,只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想著自己的心思。孫任飛見他悶著頭的樣子也沒有多問什麼,轉而說道:“你為他做了那麼多事,幹什麼不想讓他知道呢?雖然他嘴上沒說什麼,可呆子都看得出來這一年多的時間裡他很想你。沒事總從側面向我打聽你的動向……”
“這是我為隊長該做的。”高越打斷了孫任飛的話說道:“當年要不是因為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