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這是理所當然的。”
說話間,葉琉璃腦子裡浮現起肖小瀟眼神裡的期盼,於是又多加了一句:“當然,逸穆,若是你能做出改變,成為一個合格的爸爸,以後若是蔓蔓也喜歡你,湊合也並不是不可以。”
肖逸穆看著葉琉璃,臉上的表情錯綜複雜。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看走了眼:“呵呵,琉璃,我倒沒想到你如此狂妄。”
因為身高的關係,葉琉璃必須抬頭看他,但是卻不願意自己輸入輸陣。裝著很若無其事地笑了笑,葉琉璃勾了勾嘴角:“肖董,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你若想聽假話,那您就把剛才的話忘記,我再給你‘說’一次也行。”
肖逸穆擺擺手,修長是身子慵懶地縮回黑色的沙發上,看葉琉璃的眼神,依然仿若一隻蟄伏的百獸之王:“這倒不必了,即使是好聽的假話,聽多了也真讓人煩躁。”
葉琉璃“咯咯”地笑著,聲音悠揚好聽。相比與容貌,葉琉璃的聲音其實更出彩一些。雖不是千嬌百媚,卻有一種韻味,好似秦淮河畔的歌妓,悠揚動人,讓人沉醉。
“其他,我倒不急。”肖逸穆看著葉琉璃,懶懶地眨了眨眼睛,“但是,小瀟難得喜歡別人,你和蔓蔓有空就常和他做伴吧。”
葉琉璃“嗯”了一聲,卻還是忍不住勸誡幾句:“其實,肖董,我還是很想提醒你,誰也代替不了你這個爸爸在他心目之中的位置。”
肖逸穆似乎是聽進去了,若有所思地看著葉琉璃,良久——良久——
兩個人之間的空氣緩緩的,有些凝固了一般,帶著讓人騷動的曖昧氣息。
“鈴鈴鈴……”
手機鈴聲在這個似乎忽然響起。
葉琉璃“啊——”了一聲,看也不看,有些感激地接起電話。
“是我。”謝羽蔣的聲音冷冷的,又帶著某些藏不住的煩躁和疲憊。
葉琉璃有些吃驚,自己不是將他的電話拉入黑名單了嗎。何況自己再決定將謝羽蔣從自己的身邊掃除的時候,就換掉了手機號碼。
然後,只告訴了幾個大學好友。
顯然,這些昔日的好友並沒有遵守和自己的約定。
葉琉璃嘆了一口氣,想著她們的話。
“琉璃,你瘋了嗎,男人哪一個不是這樣的!你氣不過他在外面玩,用離婚嚇嚇他是可以的,你怎麼連手機也換了,還要搬家?”
“琉璃,你別衝動,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啊。如今像謝羽蔣這樣條件的男人,就算離婚了也是搶手貨啊……”
“對,對,琉璃,你可要聽我們勸啊,別假戲真做了,倒讓狐狸精登堂入室啊。”
假戲真做?
呵呵,她葉琉璃只是喜歡在鏡頭前演戲。在生活裡,葉琉璃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誠的,每一個決定也都是堅決的,即使因為這個決定要面對很多痛苦,她葉琉璃也不會後悔。
可是,怎麼這麼多人都認為自己只是在演戲嚇嚇謝羽蔣呢?她是真的要離婚啊!
“哎。”在心底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葉琉璃暗暗有些後悔將新的手機號碼給這些昔日的好友了。
“寶貝……”電話裡,謝羽蔣的語氣裡微微有些妥協,似乎是因為什麼事情十分疲憊和勞累,“寶貝,別玩了,你快帶蔓蔓搬回來吧。”
葉琉璃搖搖頭,想著謝羽蔣果然已經完全不瞭解自己了。當年,她怎麼會覺得自己和謝羽蔣心意相通的呢。
哦,那年的冬天很冷,特別是晚上,夜風嘩啦啦的,好似刀子似的割在葉琉璃的脖子上。葉琉璃想著這時候要是有一根圍巾該多好。可是,她父母去了之後給她留下的財產實在有限,葉琉璃總捨不得花錢。
這時候,謝羽蔣送了她一條紅色的圍巾。
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