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樊若愚肩旁上的龍馬見此,龍鬚顫了兩下,“你在害怕,緊張?”他能感覺到的,但是卻不知道她在緊張,害怕什麼。
呃?樊若愚有些微愕,什麼時候開始她懂得了什麼是害怕?她開始害怕‘失去’了?
烏黑的眼眸漸漸的恢復清明,面上又恢復到冷冽。只瞬間那原本害怕,想要縮在殼裡不出來的種種情緒,瞬間掩去。
是了,她在不安什麼?她在躲避什麼?
長吁了一口氣,看向龍馬露出了一個笑容,“謝謝!”
龍馬坐在樊若愚的肩旁之上,“不客氣。”頓了一下,“只是你需要泡個熱水澡嗎?”那樣的話,她緊繃的神經應該會舒緩好多的吧。況且那個男人似乎這樣吩咐過,而它剛好想了起來。
樊若愚挑眉,“好!”
起身往屏風內走去,見水已經準備好,望向龍馬,“涼水!”
龍鬚一甩,“那還不簡單!”小龍馬猛的往浴桶裡一紮,再出來,那水已經冒著適宜的溫度。甩給樊若愚一個‘你看這不就行了’的眼神,落在地上,體形又變成了藏獒一般大小的模樣,窩在屏風外。渾身散發出熱量,讓你感覺到溫暖,卻不會覺得熱。
此刻神祗大陸早已經入春,但是溫度不是很高。若是在屋子□□衣服依舊會覺得涼的。
樊若愚除去衣服,入了浴桶。手腕上光芒一閃,小白靠在浴桶沿邊,驅動著葉子撩著水,道:“主子你就和那龍馬契約吧!”
樊若愚整個人在熱水裡,只露出頭和脖子,微閉著雙眸,聽聞小白這般說,勾唇道:“為何這麼說?”
499誰吃了誰?九
樊若愚整個人在熱水裡,只露出頭和脖子,微閉著雙眸,聽聞小白這般說,勾唇道:“為何這麼說?”之前沒有記錯的話,還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呢。
怎麼轉眼功夫就變了?
“那是因為你看好有用啊,能熱菜,還能不用燒洗澡水,隨時隨地就可以當柴禾使!所以……咦……”小白還沒有說完,遊動著葉子扭著花枝跑到樊若愚的身邊,用葉片指著樊若愚的身上那些吻痕的斑點道:“主子你得面板病了?”
那珍珠大小的眼睛圓溜溜的盯著樊若愚的身上看著。
樊若愚雖然整個人都泡在浴桶內,但是露裸在外的肌膚還有不少,脖頸、手臂,還有鎖骨以下胸前柔軟以上的部位,全是斑斑點點的淡紫色的吻痕。
那吻痕有深有淺,如二十一世紀裡形容的草莓,愛的草莓。
樊若愚不記得在哪裡看到過這樣一段話,原文記不住,但是意思的大概是。看一個男人愛不愛一個女人就要看那個男人吻的深不深。
樊若愚臉色泛起一抹紅暈,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撩起水往小白身上撲去,“不洗,一邊去!”話多。
小白嘿嘿的笑了兩下,眼睛一轉,“我知道了,昨晚的時候藍澈來說,你們關在房間裡戰況激烈,原來……”嘿嘿,小白笑的花瓣有些輕顫。
眼珠子轉動,“唔,那個時候我聞到了香味迷迷糊糊的就被燻暈了過去,緊接著沉睡。三天前才醒來,哎呀呀,我錯過戰況……”
那語氣可惜的樣子讓樊若愚眉角抽動起來,拍起水花就往小白的身上襲去,“小白,你什麼時候變的這般的猥瑣?”又拍了一掌,水又往小白的身上襲去,“再說,我就把你的七片花瓣拽下來數數。剛好白色的難看死了!”彩虹的七色比較好看。
小白從水裡冒出頭,小口吐出一口洗澡水,“唔,你全身都有,涯公子真賣力!”那全身的斑斑點點,簡直堪比她記憶裡的一隻斑點狗,幾乎沒有一塊是白皙的肌膚,全是交錯的淡紫色的吻痕,嘖嘖……
“小白!”樊若愚提高音量,“你再說我就讓龍馬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