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給解了。只是那解魔法的時候太短,剛剛又忙著應付魔法會里的人,才力持正常。
現在一場下來,手心都已經溼透了。“我先下去休息了。”君炎然也沒有多留,他也有一些問題想要問問上邪。
在君冰策的強勢之下,就算這些人有小心思,也不把這些小心思都放在明面兒上。誰陪君上邪的事情暫時放下,可這不代表,他們就不能在背後做小動作。
君炎然推開君上邪的房門,就看到一隻反撲在地面上的鞋子,再走幾步,又是另一隻鞋。走到房間裡,就看到君上邪衣服都沒有脫,被子一蓋就睡下了。
君炎然把君上邪從床上拖了起來,“上邪,給我起來。”
君上邪就是那軟綿綿的繩子,沒有半點骨頭。君炎然才把君上邪給拉起來,君上邪又軟趴趴地睡了回去。如此反覆了三次,君炎然有些放棄了。
君炎然退後一步,手出五芒陣,耀眼的光芒讓人睜不開眼睛。五芒陣一出,瞬間君上邪的床就成了碎片,而睡在上面的君上邪卻安然無恙。
君上邪把被子一裹,把自己裹成了一個蠶包包打上了繭了一樣,倒在地上,照樣睡得昏天暗地。君上邪滾了兩圈,感覺到地面平整後,一動不動,跟條死蟲一樣,發出輕微的鼾聲。
看到君上邪的睡功已經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君炎然也算是服了。
這個女兒,跟他年輕時真是一模一樣,一點都不太好掌控。以前還順順他的意,讓他當成小貓拎一下,欺負一下。
現在好了,連順順他都懶得了。
君炎然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算了,上邪幫他找到了黑珍珠,肯定也不容易。累了那麼久,上邪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看來他的那些問題只能等到上邪休息夠了,再好好地問個清楚。
君上邪這一睡,就睡了三天三夜,君炎然都忍不住想要問,到底中了暗魔法受傷的人是他,還是他這位貪睡的寶貝女兒。
他吃了黑珍珠之後,像個沒事兒人似的,打理著君家的大小事務。更為了最後到底由誰陪上邪去魔法會而被煩得不得了。
“掌門人你看,還是由我家可兒陪上邪去吧。可兒自小就跟上邪感情好,兩人又是是女孩子,比較好照顧一下啊。”君天放不肯放棄。
求人不如求己,只是這件事情沒有君炎然的點頭,再怎麼努力,也是白搭。
君天放警告過君可兒了,現在君上邪的手裡握有她的‘生殺’大權,等到君上邪睡醒之後,要對君上邪好一點,否則她什麼‘錢’途都沒有了。
“這件事情我早說過了,上邪去不去魔法會還是一個未知之數。如果上邪不想去,我是不會逼她的。”君炎然淡然無波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在面對君家眾位無敵大纏功之下,他依然保持著自己的冷臉孔,沒有破功。只是有些加快的步子不難看出,他的心也已有些煩躁,厭煩這永無止靜的糾纏。
“掌門人,你在說笑,魔法會是什麼地方,上邪怎麼可能不去呢?掌門人,你不會是為了討好大哥,準備讓大哥的孩子陪上邪去魔法會吧?這樣就太不公平了!�”憑什麼好事兒,全落到他們家去了。
“是又怎麼樣?”濃稠得就像是剛熬好厚厚的粥一樣,那聲音的粘乎勁兒,別提有多強了。
這個聲音一傳來,本來沒什麼睏乏之感的人,都覺得好想大睡一場,或者是昨天晚上自己似乎沒有睡飽的感覺。
君炎然看向聲音處,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淹死。只見在一大團厚厚的綿被被圈成了一個長柱形。在頭頂之上,露出一顆黑乎乎的腦袋,一雙烏溜溜的眼睛。
似乎可以說,他都看不到被子裡那個人的腳在什麼地方,真懷疑,這人是不是就這麼拖著綿被就走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