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如此,烈焰獸還是自動自發地彎下腿,讓君上邪坐上來。
“哈哈哈,真乖。”
君上邪笑開了嘴,這烈焰獸真通人性,知道她懶,爬不上去,所以就跪下來,讓她上馬容易一點。
君上邪一腳就跨上了烈焰獸,烈焰獸這才站起來。
烈焰獸身上雄雄烈焰對君上邪半點損傷都沒有,那些火焰在觸碰到君上邪身上的衣服時,就變成了君上邪身體一部分似的,從君上邪的衣服裡穿透了過去。
看到那雄趣趣、氣昂昂的烈焰獸,君傾策內心無比嚮往,誰不想擁有一匹烈焰獸。
可別提能不能馴服烈焰獸了,幾位魔法師傾盡一生能見到烈焰獸一面的。
君傾策滿心滿眼,都只剩下眼前的烈焰獸,那垂涎的樣子,恨不得這匹烈焰獸就是他的一樣。
“姐,我能摸一摸它嗎?”君傾策無比渴望的看著君上邪。
君上邪懶懶地打了一個哈哈,“只要你有本事,你就摸吧。”
“真的!”
君傾策興奮異常,伸手就要摸上烈焰獸的身子。烈焰獸有些火惱地後退了一步,身上的烈火也更旺了。
白長袍及時拉住了君傾策的手。
“烈焰獸可不是你說想摸就能摸的,烈焰獸除了自己的主人能碰之外,其他人碰了它的身子,都會被它身上的烈火所灼傷到。”
白長袍看了君上邪一眼,不明白君上邪對這個小鬼的好,是真的,還是假的。
若是真的,就不該讓這個小鬼去碰烈焰獸。若是假的,君上邪眼裡對小鬼漾著淡淡的寵溺騙不了人。
聽到白長袍的話,君傾策錯愕地抬起頭看著君上邪。
君上邪還是那懶懶的樣子,眼睛定定地看著君傾策,對於白長袍的話沒有任何解釋。
白長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想要小鬼不受傷,那麼就只有看君上邪的了。
“君同學,你該知道怎麼做,君傾策同學才不會被烈焰獸傷到。”
君上邪沒有理會白長袍的話,依舊只是看著君傾策。
面對君上邪的眼神,耳邊充斥著白長袍的話,君傾策遲疑了一下。
君傾策突然想到昨天君上邪跟他說的話,不論什麼事情,別都想著靠別人。
是他想要接近這匹烈焰獸,是他想要感受這匹烈焰獸的存在,就如同他想要保護君家,希望君家在赫斯里大陸上能有更高的地位是同一個道理。
兩者的路都不好走,他會傷痕累累。
但人生路,除了他之外,沒人能幫他走,傷也沒人能幫他受。
想到這裡,君傾策毅然伸出了自己的手,感受那異常的高溫,血液沸騰,隨著距離的減少,手上的面板都有一種隨時會燒著的錯覺。
越接近烈焰獸,君傾策的手就難受得厲害。
當他的指尖與烈焰獸還有十公分的距離時,指尖兒一下子就起了一個大大的水泡,疼得厲害。
但即便是這樣,君傾策也沒有放棄。哪怕整隻手都要起手泡,他都不會放棄,因為他的夢想已經在眼前了。只是那麼一點點的距離,卻又顯得那麼遙遠。
烈焰獸發怒,它討厭除了主人以外的人類接近它。
為此,加劇了身上的烈火。君上邪細軟的小手撫上馬脖子,幫烈焰獸鬆鬆氣。
君烈焰獸噴了一個響鼻,沒再加烈身上的火。
看這個小傢伙能有這份覺悟,它就勉強被摸一下吧。
越是靠近,越是傷痛。君傾策被燙得冷汗直流,就在他以為自己的手還沒碰觸到烈焰獸之前就會被烈焰獸的火所吞噬時,他的手竟然碰到烈焰獸了!
“我…我碰到烈焰獸了?我碰到烈焰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