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你得去問醫生。”蕭鄴森的視線追隨著傅深酒,壞笑,“不過你會去嗎?”
深酒一怔,片刻後她笑了笑。
“好好治。”她垂眸,像是哀求。
蕭鄴森邪妄勾唇,“傅深酒,你是怕我下半生不遂,賴上你?”
傅深酒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搖頭。
蕭鄴森樂了,“你放心!我蕭鄴森既然喜歡一個女人,我就承受得起任何代價,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聽到這話,深酒下意識去看蕭鄴森。
視線相對,蕭鄴森笑,深酒卻快速撇開視線。
“值得嗎?”深酒的聲音很低,像是在問蕭鄴森,又像是在問自己。
“如果你為了一個薄太太的名分而放棄我,那確實是不值得的。”蕭鄴森一語道破。
“不過,若你問的是我為了你變成這樣值不值得…”蕭鄴森頓了下,“你明知故問。”
深酒默然,最終還是忍不住側過身,不讓蕭鄴森看見自己的面部表情。
“不然能怎麼辦呢?我已經坑了薄書硯,總不能現在你有條件了,我又來坑你吧?”深酒深吸了口氣,笑,“那我豈不是太壞了。”
蕭鄴森挑唇一笑,“這麼沉重的話題顯然不適合我。我今天專程來找你,是為了談正事的!”
深酒整理了下情緒,疑惑地看著他。
蕭鄴森的手插進口袋,然後摸出了一個紫緞的盒子。
很漂亮。
蕭鄴森傾身捉過傅深酒的手,將那個盒子放在她手心,“開啟看看。”
深酒猶豫了下,沒有動。
看著盒子,裡面的東西應當很貴重。她不會收的。
蕭鄴森奪過盒子,自己將其開啟後又重新塞進傅深酒手裡。
盒子裡面,是一朵還沾著露珠的玫瑰花,鮮豔而璀璨的顏色。
傅深酒聞到很淡很淡的花的氣息。
她抿唇笑笑,看向蕭鄴森。
蕭鄴森也笑看著她,“傅深酒,生日快樂。”
生日……
深酒愣神想了下,才恍然大悟。
苦澀並著驚喜,深酒一時沒有說話。
“我在你辦公室也呆了這麼久了,是時候出去了。”蕭鄴森轉動輪椅,“我倒是寧願你的名字跟我綁在一起,但我還怕你太累了。所以……”
深酒長睫輕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蕭鄴森看了眼被深酒握在掌心的那朵玫瑰花,“這個生日,你終歸也算是收了我一份禮物,我可給你記賬上了啊,將來得還的!另外,如果薄家為難你,記得有我在,你別怕。”
深酒猶豫了下,還是將花收下了。
她以為這只是一朵簡單的玫瑰花,卻不知蕭鄴森在這背後所花費的人力和財力。
蕭鄴森就是斷定傅深酒不會收他的禮物,所以才想出這麼個費周折的方法。
“推我出去。”蕭鄴森偏偏頭,痞蕩極了。
深酒應了,然後推著他出了辦公室。
正在和雲黛說話的蕭景懿立馬快步走了過來,從她手中接過了輪椅。
輪椅把手從掌心抽離的時候,深酒的心,莫名地痛了一下。
深酒沒有去送,轉身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蕭鄴森送她的玫瑰花,逆著光躺在盒子裡,顏色…似乎黯淡下來。
在深酒走神的時候,薄青繁來了電話。
“晚上有空沒?”仍舊自帶睥睨天下感的語氣。
“薄董定個時間,我過去找你。”明人不說暗話,深酒也很直接。
她和林復君的事情還沒塵埃落定,現在又出了她和蕭鄴森的事情。
薄家作為名門世家,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