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沒有回答薄書硯的問題,像是自言自語,“我也曾一遍又一遍地問過自己,到底是回到薄大哥身邊才算有情有義,還是珍視自己已經擁有的感情、徹底讓薄大哥對我死心、失望甚至是絕望才是正確的選擇…”
薄書硯沒有回答會這個問題,他無法回答。
而深酒似乎也無意他的答案,繼續道,“我最後既沒有選擇前者,也沒有選擇後者。就像我跟梔梔說過的一樣,掌控人心的,不是理智不是道理,而是感情。比起薄大哥,我的感情遠遠偏重於你,所以我選擇了你。但是我同樣無法對薄大哥置之不理,所以其實我也選擇了他。”
沒有讓傅深酒繼續說下去,薄書硯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摸著傅深酒的臉蛋,“等處理掉該處理的人和事,我陪你去英國……看他。”
“嗯。”傅深酒用手按著心口的位置,迫使自己不再去想薄淵爵的臉和發生在薄淵爵身上的事情。
“小酒,明天我們去見奶奶。”薄書硯所說的這句話,不是商量的語氣,是命令式的。
傅深酒愣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後抬起頭,一瞬不瞬地凝著他,“要開始了嗎?”
☆、186。186薄書硯,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很蠢?
傅深酒愣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後抬起頭,一瞬不瞬地凝著他,“要開始了嗎?”
薄書硯的唇壓在她額角,將滿眸暗戾盡數掩蓋在眼皮底下以後,才回道,“房子裝修好了,我們一家三口也該永遠在一起了。”
“可是上次去見奶奶,奶奶……”深酒沒有說下去,神情卻黯淡下去,“奶奶對我的誤會,好像挺深的。”
“小酒,對不起。”薄書硯沒做解釋,只是道歉攖。
“薄書硯,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很蠢?”傅深酒突然抬起頭,保持著兩隻手壓在薄書硯胸膛的姿勢看著他,眸眼認真而狡黠。
斂著鳳眸眯了他一眼,薄書硯乾脆往後退、後躺進沙發裡。
他讓她跪在自己的兩月退之間,一雙手勾著她的腰支,一手輕捏住她的下頜,用同樣帶著點暗光的沉晦眼神看著她,“怎麼這麼問?”
“你之所以跟我說對不起,是因為你覺得我認為你沒有去跟奶奶解釋過我的事情。”深酒挑眉,繼續道,“但是你得知道,我回到雁城過後也沒歇著。我當初在無央文化工作的時候,也結識了一些文字工作者,其中不乏一些優秀的媒體記者。很多事情雖然你沒有親口告訴過我,他們卻跟我說了不少。償”
說到這裡,深酒停頓了下來、用溫柔而充滿愛意的眼神靜靜地看了薄書硯幾眼,然後傾身在他唇角親吻了下,“我知道,在我離開的那幾個月裡,你一直在生病。病好以後,你經常去我出事的那片海域,後來又經常輾轉各個國家…所以你根本沒把注意力放在許綰輕身上,更別說察覺到她跟奶奶已經變得那麼親密。”
“我記得我一直派人跟著你,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去做這些事情的?”薄書硯坐直身體。
因為薄書硯的動作,傅深酒也不得不跟著跪直身體。如此一來,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
深酒眨了眨眼睛,翹長的睫毛輕輕地掃在薄書硯臉上,引得薄書硯將眸子越眯越緊。
“不鬧了。”深酒知道自己無意見“闖了禍”,立即抽身退開了些,正經道,“只是打探訊息而已,並不需要出門的。”
薄書硯用一種很複雜的情緒看著傅深酒,“我從來不知道,你的心眼兒這麼多。”
深酒很淡然地撇了撇嘴,“只要不是壞心眼就無妨,對不對?”
薄書硯沉默,只是一直凝著她。
深酒並不放在心上,撐著他的雙肩站起身,“我餓了,想吃飯。”
“你先去洗漱,咱們出去吃。”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