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霍家老太太的下葬禮在前天就完成了,我是昨天回國的,之所以沒露面,是想看看薄女士最近會有什麼動作。”
聽他這麼說,深酒看了一眼自己那被王澤煒捏得泛了一圈紫痕的手腕,沒有什麼語氣地問道,“這麼說,王澤煒也在你的監控之中?”
深酒這麼問的言外之意是,她傅深酒是不是薄書硯引蛇出洞的那個誘餌。
薄書硯頓住腳步,眸中劃痛,“你是這麼認為的?”
深酒默了會兒,“我不知道,我太害怕了,害怕到我已經不想考慮事情的因果,我只是不想再經歷那種隨時都有可能死亡的絕望。”
這麼長的一句話,透出的意思不過就是:我是這麼認為的,至少是這麼懷疑的。
薄書硯的眉攏緊,“這次的疏忽,是我該死。但是小酒,你要相信我,我絕不會拿你的安危來開玩笑。”
“我知道。”深酒立即回道。
閉著眼睛調整了下情緒,深酒往薄書硯的脖子靠了靠,“我只是太害怕了,胡言亂語而已。”
薄書硯抱著深酒繼續走,走了一段路以後他回首望了一眼蕭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