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麗只是笑看著她,神情篤定、絲毫沒有慌亂。因為之前她送檔案進去的時候,親耳聽到薄書硯跟約翰說,這兩天都會找理由拒見傅深酒。
“薄書硯,你在哪兒?”深酒將聲音壓得很溫柔賢惠,儘量讓其聽起來不像查崗。
正坐在辦公室裡的薄書硯看了一眼謝東闌,“怎麼了?”
“我……到千石集團了,想看看你。’深酒沒有隱瞞自己的目的。
薄書硯沉默了好一會兒,“小酒,對不起,我現在不在辦公室。”
深酒淡然一笑,絲毫沒有懷疑,“沒事,那你先忙,忙完了我們再見面。”
看著深酒結束通話電話,去而復返的蘇麗笑,“傅小姐,要我送你嗎?”
深酒莞爾,“那就有勞了。”
蘇麗不意她會這麼回答,一張中年臉立刻垮了垮。
“蘇姐,薄總讓你把上午的會議記錄送進去。”一道年輕的女聲從一旁傳來。
深酒一怔,繼而斂眸看向蘇麗。
蘇麗唇角暗勾了勾,隨即表現出一副慌亂的樣子,心虛地盯了傅深酒幾眼便轉身離開了。
深酒的心,終究是不可抑制地涼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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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192閆修掐住她脖子:當年沒能讓你死成,讓我遺憾了四年。
深酒的心,終究是不可抑制地涼了下去。
但她也知道,這可能只是與許綰輕交好的蘇麗的把戲而已。
只要她現在就去薄書硯的辦公室一探究竟,就知道薄書硯真的沒有在辦公室。
想到這裡,深酒抬步、跟著蘇麗,直往薄書硯的辦公室而去。
但,她只走了幾步便頓住了步子。
如果薄書硯真的在辦公室呢償?
她傅深酒與薄書硯四目相對、謊言拆穿的那一刻,她又該如何面對?
罷了,轉身離開吧。
……
看著傅深酒的身影消失在電梯口,蘇麗從辦公後桌上拿起手機,急匆匆地去了衛生間。
蘇麗檢查了衛生間的每一個隔間過後,直接將衛生間的門給關上了。
“綰輕小姐,我是蘇麗。”
“麗麗,怎麼了?”
“傅深酒剛才來過公司,但是薄總假託自己不在公司,拒見了她。”
許綰輕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所以你打電話給我的目的是什麼?”
蘇麗愣了一下,然後表示理解地笑道,“也沒什麼,就是我們也有好一陣子沒聯絡了,想跟你聊聊八卦。”
許綰輕笑,“那我們後面找個機會聚一聚吧。我現在有點忙,先掛了好嗎?”
結束通話電話後,許綰輕笑看了眼身邊的薄奶奶,“奶奶,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薄奶奶聽許綰輕這麼說,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對她的態度莫名就客氣了許多,“輕輕你儘管忙你的,不用管我。”
許綰輕沒再多說,轉身往樓上走,途中不經意地看了眼一旁站著的吊梢眼的年輕女工人。
那女工人頓了頓,看了一眼餐廳那邊站著的張姐,這才跟了上去。
直到聽見了二樓傳來關門的聲音,站在餐廳的張姐才調整了面部表情,朝薄奶奶走了過去。
彼時,重新坐回沙發裡的薄奶奶正伸手去點心盤子裡拿糕點。
張姐在她拿到之前將盤子端走了,隨後又裝作有些為難地對薄奶奶道,“老太太,這糕點是許小姐的家裡人送過來的,據說是許小姐最愛吃的。”
薄奶奶愣了一下,也沒什麼大的反應,“輕輕喜歡,那自然要給她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