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
眸光閃了閃,深酒屏聲靜氣地等著他的……後話。
然而,薄書硯的話說到這裡,傅深酒放在裙子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薄書硯沉默地將眸光移開了。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傅深酒見薄書硯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打算、也沒有要避開的意思,於是就坦然地在他的圈·禁中滑了接聽。
但兩人彼時的姿勢擺在那兒,實在太近太近了。
所以深酒將手機舉到耳邊的時候,稍稍往旁邊挪了一步。
這個小動作被薄書硯看在眼裡,是心虛。
“你好,我是傅深酒。”因為對方是陌生號碼,所以深酒如此說。
“阿酒。”薄淵爵的嗓音裡透著柔柔的笑意。
“薄大哥?”深酒不意會是他,當即看了眼仍舊停在君至門口的那輛車。
而一旁薄書硯聽見“薄大哥”三個字,眸淵倏地沉了沉。
“嗯,是我。”薄淵爵頓了下才問,“我只是想確認,你有沒有安全到達房間。”
傅深酒笑,“謝謝薄大哥關心,我現在好好的在房間待著呢,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薄淵爵那邊卻默了下來。
在深酒以為電話已經結束通話了的時候,君至門口那輛車的駕駛座車門開啟,一身黑色裝扮的薄淵爵走了下來,在轉瞬間將自己的視線精準地投放到深酒的身上。
深酒心臟緊縮了下,偏在這時候不自覺地就側首去看薄書硯的反應。
薄書硯神色淡淡,沒有任何波瀾,他甚至看都沒看那個方向。
“果然……”薄淵爵的聲音重新在電話裡響起。
深酒這才轉過視線,去看薄淵爵所在的方向。
薄淵爵朝深酒揮了揮手,笑意郎朗,“果然被我猜對了。你既然知道我沒有離開,必然是站在一個能看見我的地方。”
頓了下,他說了一句別有深意的話,“而現在,我也看見你了。”
深酒扯了扯唇瓣兒,隔著幾層樓的高度淡然地看著下面那個男人,有些心不在焉。
彼時,薄書硯已經與她隔開距離,背靠在陽臺欄杆上,姿態慵懶地點菸。
四月夜的涼風吹過來,帶著他打火機上的火苗左右攢動,明明滅滅的光影裡,她看不清薄書硯的神情。
薄淵爵瞥了眼傅深酒身邊站著的那個男人,挑起的唇角隱沒在暗夜裡。
“離婚的事情,和他提了嗎?”在傅深酒準備找個理由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薄淵爵突然問了這個問題。
太陽穴突突一跳,傅深酒的指尖不自覺地就攥緊了陽臺欄杆。
“他不同意?”薄淵爵追問。
深酒脊背僵硬,嗓子莫名乾澀起來。
按理說,薄淵爵既然可以看見站在陽臺上的她,那麼沒有理由看不見薄書硯。
還是他覺得薄書硯在與不在,都無足輕重?
做了吞嚥的動作,深酒的言語很隱晦,“等事情完全確定以後,再提。”
薄淵爵嗯了聲,“你考慮得很周到。那你早點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
電話結束通話良久後,深酒才將手機從耳邊拿下來。
她朝薄書硯揚了揚掌心的手機,笑意溫軟,“我朋友打來的電話,問我是否安全到家。”
薄書硯垂眸吸菸,沒有給出任何反應。
“不好意思啊薄先生,剛才打斷了你的話。”深酒朝他偏過頭,“你剛才想說什麼?”
薄書硯眯著眼眸盯了她一眼,嗓音寡淡,興致索然,“有嗎?”
深酒怔然,想了下才知道他的意思是,他沒有什麼要說的。
表示理解地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