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靈石,先用庚藍金來頂賬。”另一名滿臉橫肉的漢子伸手就扯去了他腰間的儲物袋,“這塊庚藍金算五千靈石。”
“怎麼回事?”辰南走到了歐陽浩歌身邊,青年顯然看過辰南的影像,立即認出了他,辰南的相貌除了顯得有些滄桑,已經基本恢復過來,只是那縷白髮仍然存在而已。
“前輩!”見是辰南,本來想抗爭的歐陽浩歌立即放棄了,拉著辰南的手徑直向對面一座在當地看起來頗為豪華的酒樓走了進去。
“算你識相!”滿臉橫肉的漢子向地上吐了口吐沫,顛了顛手上的庚藍金,“哈哈,兩塊庚藍金都到手了,這小子還欠了我們這麼多靈石,好買賣呀。”
……
“給我來兩杯上好靈茶!”歐陽浩歌帶著辰南進入酒樓的貴賓包廂,從衣服的隱秘位置摸出一顆中品靈石,很大度的甩給了旁邊凝氣五層的女侍應。
“兩位稍等。”女侍應詫異的望了眼歐陽浩歌,走出了包廂。
辰南也有些詫異,這歐陽浩歌沒錢還債,連儲物袋都被人搶去了,怎麼這麼大度拿出中品靈石來招待客人?
留意之下,辰南立即就明白了,這顆中品靈石已經是歐陽浩歌身上最後一顆靈石,歐陽浩歌雖窮,卻是好面子的人,想必是為了招待自己特意將最後一顆靈石拿了出來。
事實和辰南所料差不多,歐陽修知道辰南要來送洗靈真液,特意叮囑兒子這是一位化龍前輩,一定要好好招待,歐陽浩歌不想表現的太寒酸,才拿出了中品靈石招待辰南。
“那五萬靈石怎麼回事?”辰南問道,在他看來歐陽修好歹也算個掌門,怎麼會混到欠別人靈石的地步,而且還欠了這麼多,要知道五萬靈石對於一般人而言已經是一個龐大的數字了,他剛來西元境的時候為了幾百靈石還跟人打的頭破血流呢。
歐陽浩歌訕訕道:“不瞞前輩,前輩上次給了我父親兩塊庚藍金,父親本來想拿到商樓賣掉的,可是商樓給的價格太低,父親不想賣,結果回來的路上被人埋伏受了重傷,回來後一直養傷,要花費大量靈石。
”
“你們不是還有個門派嗎?”辰南疑惑道。
歐陽浩歌尷尬的摸了摸頭,“是有個門派,可是門派早已沒落,弟子紛紛出走,只剩下了我和父親兩個人,已經沒什麼靈石可用,我正在為難之際,灰脊嶺的兩名修士找到了我,要主動借靈石給我。”
“慢著!”辰南擺了擺手,“你是說灰脊嶺的匪修找上了你?”
“是的前輩,他們就住在附近的灰脊嶺上,在附近的幾座鎮店都有他們的商鋪,向修士們放高利貸,我父親也是一時不查去了他們的商樓賣庚藍金。”歐陽浩歌恭敬的說道。
辰南道:“你借了他們多少靈石?”
“當時我走投無路,一共借了一萬,不過現在已經是五萬了,除去那塊庚藍金還剩四萬五。”
說完,歐陽浩歌表情更加窘迫道:“抱歉前輩,您給我父親的兩塊庚藍金都被我用來還債了。”
“……”辰南一陣無語,一萬利滾利,居然滾成了五萬,他沒想到自己好心給歐陽修的兩塊庚藍金竟然害了他,果然是窮人不藏金啊,這點東西他現在都看不上眼,現在卻成了父子二人的催命符,
他猜測埋伏歐陽修的人,估計也是灰脊嶺的匪修,跟商樓根本就是一夥的,否則匪修怎麼可能知道歐陽修父子二人有庚藍金呢。剛才歐陽浩歌儲物袋被搶,看他的眼神是想抗爭,之所以沒有抗爭估計還是因為怕自己受到牽連的緣故。
想通了這一點辰南已經準備滅掉灰脊嶺了,一塊庚藍金只抵五千靈石,自己那塊小不點就賣了三千,兩塊大的,每塊最少能賣到兩萬,實在是黑的不能再黑了,而且當日自己進真墟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