舷窗外藍天白雲不時飄過,高空的颶風不時攪起漩渦狀的雲團,每每穿過冰層便會引得機身劇烈震盪,而在這高空颶風中,飛機上一片狹小的空間內尊貴的女人卻是嬌啼不斷。
一切結束後,柳媚煙無力地靠在男人身上,好半晌才從巔峰迴到現實。
兩個人迅速整理好衣服出了洗手間,辰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向座位上走去,柳媚煙則有一種做賊的感覺,儘量保持優雅高貴的形象走向座位,只是她臉蛋潮紅而嫵媚,雨露滋潤的痕跡是掩飾不住的。
再加上她太緊張,太過興奮,雙腿在男人的征伐下更是有些發飄,不聽使喚,結果一個沒注意險些跌倒。
辰南趕忙把她扶住,大手攬著她的腰肢沒事兒人一樣向座位上走去。
“臭老公!”冰枚和池婉婷幾乎是同時伸出手在辰南腰際軟肉上掐了一把。
“我又沒犯錯誤,你們掐我幹嘛?”辰南一副撞天屈的樣子,順手一帶柳媚煙將她放在座位上,自己也悠悠然的坐下,愜意的品了口香檳。
“就掐你。”兩個人根本不給他講道理,而後冰枚又望向了臉蛋紅暈,面帶滿足笑意的柳媚煙,“姐,你不講究呀,三個人一起來,你竟然吃獨食。”
“那怎麼辦?都吃了。”恢復過來的柳媚煙又恢復了高貴端莊之態,優雅的笑道,心說我還懼你們兩個丫頭片子不成?
池婉婷道:“懲罰她。”
“怎麼懲罰?”冰枚立即附和。
“罰她晚上一個人睡。”池婉婷嬉笑道。
“對,就讓她一個人睡。”
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批判著柳媚煙,辰南則喝著啤酒看著自己的幾個女人嬉鬧。柳媚煙始終面帶笑意不溫不火的應和著兩個人,用辰南的話說,佔了便宜偷著樂唄,傻子才跟她們計較。
藍天白雲飄悠悠,兒女情長不是愁。一縷煙塵千山過,醒來已是迪拜樓。
一行四人有說有笑,因為旅途愉快,時間過的也快,五個小時後,飛機在迪拜降落。迪拜的奢華聞名於世,一行人尤其是幾個女人,有男人陪著,對這次旅行都格外期待。
四個人透過安檢通道,待走出機場大廳,所見的一切立即不同起來,異族風情撲面而來,到處都是高鼻樑、裹著頭巾,留著小鬍子的阿拉伯男人,或者穿著保守,裹著長紗巾的女人,有的將臉部裹的嚴嚴實實,只留下一雙明眸大眼睛。
這次的終點並不是迪拜,而是約旦,迪拜只是中轉,但是迪拜的奢華旅遊天下聞名,難得帶她們來一次,辰南倒也不著急,帶著她們在街上緩緩而行,充分領略下阿拉伯風情和建築。
相對於那些長袍曳地的男子來說,那些行色匆匆,有著一雙明眸的女人才是旅遊者目光的焦點,即使是女人對她們也是同樣關注。
阿拉伯盛產美女,阿拉伯女人被世界公認為神秘一族,因為嚴格的伊斯蘭教宗教信仰約束,她們很少拋頭露面。
在公共場合裡,女人決不輕易與外人講話,她們似乎與五彩繽紛現代女性社會離得很遠,所以,阿拉伯女人既很漂亮、又顯得異常神秘,但是她們生活得十分輕鬆。
她們可以不工作,憑政府補貼足夠維持生活,女人目標便是嫁個好男人,然後一生享受男人呵護。
而且他們也受到政府的優待,那就是不用排隊。
在像醫院、郵局、電信局等公共機構,女性都是不需排隊,連外國女性都可以享受優先辦理待遇。
另外,阿拉伯女人不能“褻瀆”。
如果女性覺得某個男人對自己眼神、言語、行為等有所冒犯,或未經預先許可,男人對著女人擅自拍照,只要撥通一個特定電話號碼,馬上就有宗教警察來援助。並且毫不留情地將冒犯者